上页图:这幅19世纪手工上色木版画颂扬麦哲伦发现以其名字命名麦哲伦海峡伟大时刻。
1519年9月19日,星期,圣路卡·德·巴拉梅达(SanlúcardeBarrameda)港口热闹非凡。
船队指挥官、新组建圣地亚哥骑士团团长斐迪南·麦哲伦正对即将环游全球5艘帆船——“圣安东尼奥”号、“特立尼达”号、“康塞普森”号、“维多利亚”号和“圣地亚哥”号做最后检查。它们将从塞维利亚启程,沿瓜达基维尔河直下,安达卢西亚人把它们称作“舰队”。然而,它们指挥官是名军人,对他来说,这5艘船就是无敌舰队——正式来说,应该是摩鹿加无敌舰队。然而这支船队破损不堪,与21年前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第三次横跨大西洋所率领那支船队比起来相差甚远。
虽然如此,但这位船队指挥官船队比哥伦布船队看起来更适合航行——他直这有为。虽然快40岁,可这位16世纪最伟大航海家还是丝不苟,甚至极其挑剔。他亲自检查每条木板和绳子,并叫人用新木板替换所有腐坏木板,监督船员安装好新横桅索和结实亚麻帆,每张帆布上都印着西班牙守护神圣詹姆斯十字架。这5艘船都需要小心驾驶。这些小船——最大是“圣安东尼奥”号,排水量却只有120吨——实际上是三桅、横帆混杂组装在起商船,由14世纪独木船与阿拉伯独桅帆船改装而成,稍不留心,它们就会被撞散架。因此,人们从船首到船尾都反复进行检查,并修补所有问题。现在,这位头发灰白指挥官正在耐心地检查航行两年所需食物储备——当然他从未想过这次航行会耗时3年,而他自己也会有去无回。
斐迪南·麦哲伦(约1480~1521)是地圆说信奉者,他最早向葡萄牙提出环球航行计划,在没有得到支持后,转而寻求西班牙国王支持。
麦哲伦长相并不出众。他出生于葡萄牙个没落贵族家庭,但体格却像个农民——个子矮小、皮肤黑黝、体型偏胖。他皮肤粗糙,胡子又黑又密,眼神中流露出悲伤和冷血。在他很小时候,他鼻梁在场斗殴中骨折。在摩洛哥场战争中,他被长矛刺伤,留下伤疤,从此走路时明显地瘸拐。尽管他当时很鲁莽(在生命最后几小时再次有相同表现),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少冲动。相反,他沉默寡言,喜欢独处,活在自己世界中,能够很好地克制自己。作为指挥官,他可能是残酷,用与他同行另位船长话来说就是,“严厉、冷酷、无情”。尽管他手下头目们不喜欢他,但也很佩服他能力、果断和赏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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