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他也不可能去密切关注。例如,当路德在沃姆斯捍卫自己立场时,他已经航行在人迹罕至大海上。因此,他直到临死都不知道基督教世界正在发生分裂,尽管这对于包括他在内所有天主教徒来说都是场巨大灾难,而他随时愿意为捍卫自己宗教而献出生命。至于在欧洲同时发生其他所有混乱似乎都跟他无关。然而他错。所有这些事件都交织成幅“巨画”,他探险只是其中个小局部。历史不会任由无关事件杂乱组合在起,每件事都是相互影响,这在现代尤其如此。只有时间能把所有事情整理分类。这时候,轮廓开始出现。
就在麦哲伦为自己环球之旅做准备同时,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思想家并未停下创造脚步。这幅画——个男人肖像——由威尼斯著名画家塞巴斯蒂亚诺·德·皮翁博创作于1519年,人们普遍认为,画中主人公便是克里斯托弗·哥伦布,正是他在1492~1504年间探险之旅鼓舞麦哲伦。
现在,麦哲伦所生活时代轮廓越来越清晰,最显著事情就是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者对那个时代称呼——解体。它瓦解是无数历史事件和影响综合产生结果,同时也触发自野蛮人征服罗马之后欧洲最大动乱。宗教改革——摧毁文艺复兴——是人类历史长河中最受人瞩目事件。其他重大事件还包括1453年君士坦丁堡被穆罕默德二世攻陷,以及人文主义者在古代文明价值中对知识发现,由此也注定经院哲学失败,因为它将异教徒知识与基督教教义糅合在起。随着教会放弃对教育垄断,重生欧洲开始意识到理性和信仰之间有道不可逾越鸿沟。普通大众依旧虔诚,但具有最新思想人已经在理性思考中找到宁静。
与此同时,商业发展,尤其是英格兰和德国经济繁荣,让中产阶级和商人阶级不断壮大。而且随着其权力与影响力不断增强,这两个阶级开始对狂妄自大教长们越来越不满;与此同时,教皇权威也开始受到崛起民族国家和国王挑战。印刷术发明、文学繁荣以及通俗版《圣经》广泛阅读,刺激世俗主义传播。所有这些都引发质疑,败坏社会风俗,滋生怀疑,降低道德标准,吞噬传统给人们带来安慰与支持。统基督教世界逐渐分裂为不同文明体,现代欧洲就此诞生。
这切都意味着改变,并引起中世纪思想顽固分子不安。当时在所有学科中,进展最缓慢可能是地理学。由于《圣经》在人们心目中神圣性,因而《圣经》中描述很少受到质疑。意大利改革家彼得·马泰尔·菲密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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