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裙子,裙摆太窄,几乎卡在大腿中间,是王凌薇自己让它掉在蓝色地毯上。
做爱过程并不激烈,却有种悠长缠绵。结束后他们在床上说个小时话,这个小时就像把当中二十几年时间剪断,用今天胶布直接贴上大四春天,那时候他们正计划着起留京,然后分套房子。
王凌薇说,可以来纽约读年LLM,考个纽约州Bar,即使考不上也没关系,有点存款,蓝旗营房子卖掉还起码值百万美元,足够们住在新泽西或者康州。钱从来不是真正问题,你说对不对?
林立成说,什都没有,但是过去这些年,就没有想过要结婚,要是你真想好,们明天就去纽约市政大厅登记吧。等会儿天亮们去第五大道逛逛,买个小戒指,Tiffany好不好,如果只是个指环,还是买得起。
他们又接会儿吻,窗外有不知道什人砸碎酒瓶,王凌薇说:“们也开瓶酒好不好?正好买两瓶好酒想带回国。”
于是开瓶PiontNoir,王凌薇又去卫生间洗盒草莓,把个极大极红喂进他嘴里,说:“你看,要是当年你跟起回老家多好,们就都算躲过去……你这二十几年有什意义,全浪费。”
林立成明明握着红酒杯,不知道怎慢慢浮起来,他看见自己把杯子扔上墙壁,玻璃千万片碎开,血样颜色液体渐渐渗进墙壁。他又看见自己打开房门走出宾馆,口吐出那半个在嘴里转来转去草莓,同样是血样颜色,只是里面混着点固体,就像打得零零散散肉。
林立成在凌晨四点回到。他从窗台上拿起小广告,个多小时后,就有个安徽姑娘躺在怀里,小身体很酥,他觉得这五十美元实在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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