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边走,得经过508……们医院地图你想明白吧?总之到508门口,里面黑漆漆,刚才说没有?已经熄灯……不知道怎回事,拧开门进去……那女也是,为什睡觉不反锁门呢,你说是不是?”风已经停,却冷得发抖,悄悄往后退退,这样距离河水和姜铭瑄都稍微远点。
“……她已经睡,那条裙子就搭在床尾,医院窗帘也就是层纱,月光刚好照在床上,看见她踢被子,说,那天特别热……后来就上去,先捂住她嘴,她过会儿才醒过来,拼命咬手心,后来才渐渐软下去。想她大概觉得挣扎也没有用,这女人牙齿厉害极,这伤疤现在都还没掉……”姜铭瑄又把右手手心翻给看,是那个曾经疑惑过老茧,“裤子都脱,硬得厉害,你知道吧,那时候二十五岁,两年没有女朋友……刚想进去,呼叫器突然响……值班医生听到呼叫器三分钟必须到岗,不然就要扣实习分……就这样,穿上裤子走,得裹上医生袍啊,怕别人看见前面凸出来块……结果也没什事,有个病人半夜呕吐,去十分钟,给他量血压心跳,又取点呕吐物,就算处理完……后来就回513,有些事就是这样,过去就过去,什不想,只觉得困,去水房洗澡,关灯睡。”
松口气,又挪到姜铭瑄身边:“你说完吧?们回车上好不好?这里好冷,你看到没有,已经开始降霜。”
他用手指摸摸草地上白霜,拿到嘴边舔舔,又说:“……没完呢,要是完就好……第二天早上回去睡天,再回到医院时候,听说508病人死……杀人犯也抓到,她丈夫,正在办离婚,说是大早偷偷溜进来,想从她包里翻银行卡,她挣扎,就被捂死。”
突然涌起恨意,恨他这最后两百字转折,恨他定要把故事讲到结尾,但却还没有结尾:“……这件事进行得很快,等回过神来,案件都起诉到法院……去找过公安,真,问到主办警察名字,专门去公安局,费好大劲才进门,那个人呢,穿着警服在看报纸。办公室里挂着锦旗,在新闻里看到,他刚立个三等功……当然很紧张啊,但还是坐下来把整件事都说,他呢,听完表情也挺严肃,就说,同学,你想太多,这个案子呢,已经结,你呢,好好专心读书,你是学医是吧?以后可是国家栋梁,你们学医人压力太大,时间胡思乱想也是有,这样,你先回去,们会认真研究下,有消息通知你……真回去,再过几天,收到宾大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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