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到这份上,那就不客气。”林延还真不是个有便宜不占人,反手将硬币股脑地装进口袋里,听着片清脆声响时心情明媚。
他忍不住笑眯眯地看向景元洲,感慨地“啧”声:“不错呀景队,玩得这浪漫,要是个小姑娘估计连想嫁心思都有。憋这多天才秀出哄人这手,怕是没少上网搜那些泡妞秘籍
冰冰,凉凉。
低头看,只见满满都是毛钱硬币。
这种货币在现在早就已经近乎灭绝,也不知道这人上哪里掏来那多。
留意到林延询问视线,景元洲语调坦然:“之前直瞒着你,是不对。不过也确实没有耍你意思,反正都已经当你毛钱渣男,就干脆当到底吧。这些硬币你都收着,当是赔罪。”
林延乐:“看起来像是缺这些钱人吗?”
训练时候训练,该复盘时候复盘,该讨论战术时候讨论战术,就是,没有再提过之前那些破事。
大概算是,虚假和睦。
林延可以感觉到景元洲有意想要解释心情,不过仔细想,似乎也确实没什好解释。
当时谁也不认识谁,人家可以把他这个醉鬼送到酒店而不是抛尸路边,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事。
至于心里不爽什,虽然说不上来缘由,但他也不是个喜欢斤斤计较人,最多稍微别扭几天,估计也就没事。
“林总当然不缺,不过这些钱,可不是让你留着花。”景元洲直勾勾地看着林延,语调淡然,“既然说是赔罪,这些钱当然都有它们该有用法。就当是给你承诺,每毛钱都能提个要求,有什需要时候就拿它们来跟兑换,没有时限,童叟无欺。”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个特别“良心”用法。
只是林延也没有想到景元洲居然会玩这手,微微愣下之后,感到掌心似乎也不由地烧起来。
他低头看眼那满满手掌硬币,本还想故意端下,可是嘴角弧度终于有些控制不住:“真要玩这大?下子许出这多承诺,你难道不怕被彻底榨干吗?”
景元洲笑下:“话都已经说出来,就算被你榨干,也认。”
实际上,就连过几天去买件二手外套赔给景元洲事,他都已经计划好。
这时候对上对方这样视线,林延觉得自己还是大度点算,作势地清清嗓子:“那个,其实也真不用……”
话音未落,景元洲已经先步开口:“把手借用下?”
林延有些疑惑地看他眼,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药,还是伸出手去,摊开掌心。
下秒,只见景元洲抓把什放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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