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处耘在旁边瞧眼,也没开口,来者都是客,可能他不便说别人。
折公子……难道就是罗彦环说,想纳人家女儿做妾而不得,不惜诬告人?郭绍顿时心里暗骂:什公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你个哭爹喊娘,出口恶气!
但郭绍最终还是忍,作为客人,又是第次见李处耘,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总得给主人个面子……进来就闹事,人家以为你脑子有病。况且郭绍到关中是来办事,不是来置气;世上什人都有,从来不缺恶人小人,老是去计较和自己无关人不得气死也要累死。
郭绍打算不与他计较,只看能不能结交到李处耘忽悠他投自己门下。其它事
李家大门口,大群人七嘴八舌客套,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看着这帮人,郭绍也觉得稀奇,连年都有战争,仍然还有人吟诗作赋,而且不少;其实左攸也是文人,但他似乎从来不写诗赋。
郭绍目前对诗赋毫无兴趣,他想法比较直接:任你把诗词写出花儿来,也感动不拿着刀枪武将士卒,无法让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诗人。
所以他对这帮不认识人点兴趣都没有,只注意李处耘。按照罗彦环举荐,李处耘是文武双全,有勇有谋而且读书明理忠肝义胆,好得不行!所以郭绍定要见见这样位能人。
看这多名士都赏脸,李处耘在读书明理方面郭绍原本不怀疑,但看他长相……脸大胡子,从脸颊到嘴上全是胡子,丹凤眼,面部很平整。
郭绍觉得他应该搞两把假发挂在鬓发上,然后把黑黄脸色涂成红色,就可以自号武圣关公。
长成这样,李处耘刚才还表示“平素附庸风雅”!这不还款待大帮吟诗作赋文人骚客,却是为哪般?
帮人闹哄哄地进李家府门,在间堂屋里入座,坐五六桌人。桌子上没有摆酒菜,却摆着许多宣纸、毛笔、砚台、镇纸等物。那些纸上都写着字,似乎大伙儿早早就到李府,已经风雅阵。
郭绍淡定地在最北面桌入座,却不料个打扮光鲜富贵公子屁股坐在上方,连客气推辞话都没句。郭绍心中有些不痛快,心道老子是禁军军都指挥使,在地方上也算是身份比较高武将,你就算等级比高,总得客气两句吧……刚才罗彦环在外头都介绍过官职姓名,这里人都应该知道郭绍是干嘛。
那公子哥是谁,郭绍当然不知道,刚才在外面相互引见,他也没记住……记来没用,今天应酬过,谁还和邠州帮文士有任何关系?
但郭绍仍然记得李处耘话“折公子提起”,上方那家伙恐怕就是折公子,只有他自持是节度使侄子才敢如此嚣张,不然般地方文士吃饱撑抢这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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