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皱眉道:“弩箭不是让你们杀人,那些流寇草民就算教会用弩,能射得死谁?给你弩意思,那些弩是从淮南缴获东西,和大周用不样。射几箭,丢在现场,查就是淮南来人!”
李侠儿道嘀咕道:“赵衙内之前没说……为何非费事把弩和箭矢留在客栈?”
赵三冷冷道:“那郭绍和李重进结怨,谁不知道?俩人在淮南就斗,后来郭绍甚至羞辱李重进,让他当众侍奉煎鱼。淮南之战后,李重进还挂着马步都指挥使军职,却做淮南节度使出镇地方;郭绍回东京侍卫司,急着就落井下石,把李重进人都踢到淮南降兵编成怀德军,据说事儿还没完,要把李重进人从禁军清理干净……
要是郭绍这等身居高位大将被刺杀,你说是谁干?李重进嫌疑最大,他说都说不清楚;难道还有人会怀疑是咱们所为?咱们为什要杀郭绍?”
李侠儿也愣愣道:“是啊,咱们为何
道:“走!”
赵三翻身上马,又指着西南边路:“不回东京,走汝州。”
二人急匆匆上岔路,赵三这才冷冷问道:“什地方出差错?”
李侠儿道:“火药没用,把屋顶冲塌,房子烧起来,但没炸死那厮。”赵三道:“怎会?那方子从二哥那里瞧清楚、记住,寿州城墙都炸得飞;就算药没那多,炸死几个人还不成……你们没配错?”
李侠儿道:“就三样东西,怎配错啊。就是没炸死,亲眼看到他从屋子里跑出来,不过本家兄弟李麻子射他箭,伤。”
赵三道:“你们没炸死人,还留在那里?人呢,有活口留在那里?”
李侠儿道:“被抓两个,李麻子腿伤没跑掉。”
赵三骂句蠢货,道:“把整件事都布置得清清楚楚,还叫你复述两遍。怎会办成这样?你没听按说做,你是怎办?”
李侠儿道:“都是按赵衙内说得办。许州那边有两个县去年夏秋遭蝗虫,颗粒无收,边远几个村子树皮都剥完。和李麻子弄些粮食在那里施粥,选十几个青壮,让他们吃饱,又承诺人五百斤麦子,让他们跟着干几天卖命勾当;好些人都愿意,说能吃饱干什都成。有几个不愿意陆续放……所有事都是李麻子出面,没露脸。”
李侠儿继续道:“李麻子出面干这事,承诺把东市旁边那家窑子和赌坊地契给他,昨天就先给……他天内也没法脱手套现钱,如果他不干,楼子还在那里。不过李麻子满口答应,那厮又嫖又赌,早就想要那楼子,豁出去性命,事儿办得都很妥当。咱们准备好,李麻子带那些青壮,把弩箭发下去。在客栈里蹲守着,情知郭绍也会来那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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