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又叹气,道:“现在大事未成、北伐在即。那契丹国主虽号‘睡皇帝’,但以朕察之,此人名声差、倒也不是全然无能之辈;契丹国内乱与前朝旧事有关,不能全怪在当今契丹国主身上。其国内虽乱、实力却未大损,仍旧是国最大之强敌!而你们两个都是朕所倚重大将,今若内耗、徒损军力,甚至让国家产生什动荡损失话,朕绝不轻饶!”
赵匡胤和郭绍听罢忙躬身拜。
柴荣又道:“侍卫司诸军在淮南之役中表现甚佳,让朕大为欣慰,在即将要来北伐契丹之战中,朕望郭将军能攻城略地、力拔河北诸重镇,再立新功!殿前司诸部更是大周精锐,朕之厚望。你们两人若能把恩怨化开最好;不然也不能因个人小节而影响北伐大计!谁为朕收复幽州时出力最多,朕便更倚重谁,绝不偏颇。”
他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道:“还望你们以大局为重,勿失朕望。”
赵匡胤忙叩首道:“臣为殿前司都校,身负陛下重托、国家大任,敢不殚精力竭为陛下前
诸线索与三弟有关。回去之后也质问过三弟,但三弟在臣跟前说非他所为……臣也看下案卷中所载,有两处并不太可信。第是作案动机,说三弟为个妇人争风吃醋就要谋害大将,有点牵强附会;第二是李侠儿是不是受三弟指使,案卷中语焉不详,仅靠推论。
且以微臣对自家兄弟解,三郎自小读书、未经历战阵厮杀,在家是温润知礼、与人为善,且还不满十八岁。要说像三郎这样人能做出什歹毒之事来,臣觉得很蹊跷。”
听到赵匡胤还要为之辩解,郭绍心里有点不爽,因他早已认定干那事人就是赵三;不过赵匡胤也并没有抓住赵三之死,非赖到郭绍头上,其实已经很克制。
赵匡胤克制倒让郭绍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从结果上来看,赵匡胤才是“苦主”,就算攻击郭绍也情有可原……死爹和弟弟都能忍,为何要忍?
想起赵匡胤曾是史上开国皇帝,郭绍才不得不猜测:只有更大抱负,才能让他忍得眼前痛苦。赵匡胤不是十几岁赵三,他不会为仇恨和铲除仇家、自己块儿被拉下水……只有这认为,郭绍才想得通为啥赵匡胤今天表现得如此克制。
这时柴荣又直接问:“赵匡胤,那你以为三郎之死和郭绍有关?”
赵匡胤拜道:“臣请陛下明断。”
果然他就算不愿将矛盾扩大,但也对郭绍起敌意,说话留手……如果皇帝要帮忙惩治郭绍,赵匡胤模棱两可态度、显然是乐得其成。
柴荣点点头,说道:“朕把你们两个都叫进宫里来,当面把这事说开,便是想听听你们是对此作何想法。”
赵匡胤和郭绍都十分仔细地听着皇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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