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成勇笑道:“他们还敢不租?”
郭绍听罢,叮嘱道:“定要客气,给足钱。咱们也不是矫情,要约束将士不扰民,得以身作则。不然上行下效,怎治得住?只要得人心、有好名声,咱们也没干坏事和别人结生死大仇,谁没事和咱们过不去?危险就因此少,这才是治本之法。”
“是,主公。您记得晚上闩好房门。”
院门进去后有块很小空地,门边搭建着厨房等偏屋。大门对面就是间堂屋,堂屋两边各有房门,其中间就是给郭绍住。
这地方确实小,院子是算不上,好像就是几间屋子组成栋小房子、前面修两道土墙圈块地方而已。之前好像听说那陆神医在家药铺子坐堂……看样子神医名头影响范围也有限得很。
股人马,队分散过涿水,探明辽军主力动向;队南下从岐沟关过去,带信去问王朴,也许他知道辽军主力大概在什位置。”
作为武将,郭绍是当成事业来干,忽然遇到“名人”武将,就十分有兴趣;这种心情,就好像个酷爱下棋人,遇到名家总是忍不住想切磋切磋。也许算职业病。
兴趣来,他胸怀稍宽,时间暂且把烦恼抛诸脑后,思路反而因此打开。忽然有灵感,隐隐想到回东京办法!
郭绍神情渐渐镇定下来,没有之前那种找不到出口般焦虑。
……酉时过后,郭绍在营中吃饱,心情舒畅之下决定回陆神医家就寝。身体是g,m本钱,风餐露宿太多确实对身体不好,况且感冒还没好利索;看那皇帝柴荣三十几岁就不行。
郭绍刚走进堂屋,想和陆老头打声招呼,忽然听得旁边屋子里有人说话,便站在屋子里听下。
个娘们声音,好像有点不高兴:“们家只有道门进出,您让个男住在家里,怎方便?”
陆老头声
陆家前后都有亲兵日夜轮流当值,不过他们并不进去强占给郭绍治好病郎中房屋。这宅子比较小、房屋少,住不下太多人,就只有间空余卧房。
下马车,卢成勇欲起进去。郭绍想起宅子里狭窄,心道:难道让卢成勇和自己睡张床搞基?不然卢成勇只能在床边坐晚上。他现在病已好得差不多,半夜床边坐个汉子……想想那场景,郭绍心里也阵不自在。
当下便道:“你不用进去。郎中家没额外地方住。”
卢成勇道:“主公安危咱们要防备。”
“这院子这小,藏不下人,就个郎中和他女儿能拿奈何?且是涿州本地人,看得出来不是歹人。放心罢。”郭绍道,他又转头看隔壁两家民宅,“明天早上你去问问,附近两家百姓租不租屋子,可以让侍卫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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