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王氏也帮着劝道:“圆儿,爹和娘都那疼爱你,平素对你千依百顺。你爹说是道理,你也听听他。”
“嗯。”李圆儿脸无奈地说,“当然会听爹娘话,你们放心罢。”
王氏叹道:“唉唉,你犯得着这副样子,都那久。你倒上心,那绍哥儿上多少心?娘都替你不值!”
李圆儿目光有些失神:“不用娘说,又不傻、当然感觉得出来……可有人,很久才能见他回,短暂相处就叫人忘不。也不是因为他对多好,单单就是想看见她,愿意和他在块儿。全然不像以前见过那些公子衙内,看眼就厌恶,连刻都不愿意多留;有时候就想,要是叫和那样人成天在块儿,再高地位、再多钱都很难受。幸好没有。”
王氏转头看向李处耘道,“心肝似养她二十年,长大就被人把魂儿勾去,迟早也是别人家……还是养儿好,(李)继隆长大总不会不认爹娘。”
也是被逼出来,要是没点手段能耐,那不是帮别人养?被抢去怎办?”
符二妹柔软胸脯靠在他膀子上:“夫君其实很好,这些事儿,要是问爹和哥哥,他们早就不耐烦,你却会慢慢和讲……不知道为甚,单单是和你在块儿,和你说说话,心里就很美。”
“也是。”郭绍柔声道,“但此时确实是个战机,不能为厮守轻易失去。若是太早,李继勋站着泽州太岳地利,易守难攻,啃是硬骨头,战争可能反而因此耗很久;太迟,怕晋州丢,让李重进和李继勋会合……而现在正是时机,李继勋为进取晋州、防御空虚动摇,又没和李重进合兵壮大。所以不顾禁军诸事未成,就急着要出兵。”
……
傍晚李府,李处耘也和家人在起。
李圆儿上前拽住王氏,红着脸道:“谁说不认你们?”
李处耘捋把大胡子,微笑道:“各有各好。”
“出征前,你不能私自去见郭都点检!”李处耘严厉地对女儿说。
李圆儿言不发,低着头。
李处耘回顾夫人,又语重心长地说道:“男子要忠诚,女子要忠贞,无论什世道,此乃安身立命之根本!你不能轻易委身于人,也绝不能轻易弃主。当初在邠州,那折德良对如何,还上书诬告;背弃折公?最后不到万不得已,折德良那厮竟然用下三滥手段对付家眷,才忍无可忍!
看现在郭都点检,对如何?李某就是个做事做人都靠得住人,哼……
你读那多经史诗书,三国是乱世罢?知道那三姓家奴吕布,吕布不可谓豪杰,打仗几无人能敌,但他最后什下场,又可曾被人真正信任并重用?这便是经史给世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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