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在他说出‘甜’这个字才抬眼,眼前又浮现出黎容故作无辜笑。黎容想笑时候会先抿唇克制下,但眼睛会越来越弯,实在克制不住,才索性张开唇露出点牙齿。
“甜不甜也跟你没关系。”
简复觉得岑崤没懂自己意思:“是跟没关系,但他家都那样,他怎能笑得出来呢?听爸说,红娑内部为自保都在往黎
全班等良久,也没等到崔明洋上台那刻,显然杨芬芳也没有宣布这件事意思。
崔明洋沉着脸,把头埋在卷子里,语不发。
全班只有黎容和岑崤对这件事毫不稀奇。
岑崤看向自己苍白无辜同桌,目光考究,嗓音低沉:“满意吗?”
“嗯哼。”黎容满意微笑,频率极快点几下头。
“不知道啊,乐极生悲吧,不是要当班长吗?”
“这事儿黎容还不知道吧,啧啧。”
杨芬芳挥手让崔明洋回座位,随后别有深意看黎容眼。
黎容长着张绝对无辜脸,苍白,病弱,清秀精致,就连唇角挂着笑都透着说不出来善意,但女人直觉告诉她,黎容这次回来,比曾经深不可测多。
杨芬芳深吸口气:“宣布件事。”
爱没啥意思。”
“吃饭。”岑崤毫不留情掐灭简复话头。
黎容口头上,对岑崤鱼汤表达诚挚感谢。
他喝大碗,胃里暖洋洋,舒服多。
下午自习课,崔明洋是杨芬芳亲自送进来。
有点烽火戏诸侯意思。
这时候岑崤,倒是很容易掌控。
黎容到底也没撑到晚自习,课上完他就离校走。
他前脚刚走,简复后脚就跑到他座位上。
“崤哥,你觉不觉得班长怪怪?今天越想越不对劲,他能跟咱们坐起吃饭?还那笑,那……”简复龇牙咧嘴,挠挠头,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形容词,只能砸吧砸吧滋味,“就是……笑还挺甜你懂吧?”
“来来,要换班长。”
“崔明洋总算盼到这天啊。”
“肯定不会让黎容继续做,不是崔明洋也是别人,早就猜到。”
杨芬芳:“下周模考试,是最接近高考难度,希望大家认真对待,全员参与。好,自习吧。”
说完,杨芬芳拉把椅子,坐在讲台前看起书。
崔明洋嘴唇肿快有两厘米高,上唇青紫青紫,涂白花花药粉,滑稽像马戏团里表演小丑。
班里同学忍不住,接二连三笑出声,崔明洋面色涨红,朝黎容方向狠狠瞪眼。
杨芬芳敲敲黑板:“都安静,笑什笑,今天作业没留吗?”
笑声虽然止住,但投向崔明洋目光却没断。
“崔明洋这是怎,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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