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过照后刘潭芝,又恢复成副鹌鹑样,她少言寡语,跟着同事随意走走,来缓解李白守不在她身边尴尬。
同事带着刘潭芝去红娑人圈子,这些人围圈,正在高谈阔论。
“现在做科研,真是越来越难,每天都被压得喘不过气。”
“就是,自从黎……那个谁出事后,看看外界对们评价都成什样。”
“谁说不是呢,现在除工作压迫们,就连舆论环境都开始压迫们。”
岑崤话音突然止住,黎容循着他描述寻找,宴会厅内最明显标志物就是喷泉,望远镜镜头,定格在某个角度。
飞溅水花跳跃奔腾,在半空中形成道细密蘑菇状屏障,水帘由上至下重重拍打在象牙白雕刻上,湿漉漉水珠抚摸着雕刻轮廓,滚落到亮着彩光澄澈池里。
水声凌乱,弥散水汽混合在空气里,像面挂上灰尘玻璃,模糊后面影子。
韩江被遮挡在水光后,不动声色吃完手里东西,将垃圾扔到顺路经过垃圾车里。
和酒店服务生身影交错瞬间,他巧妙从喷泉后消失。
潭芝主动,是李白守不愿意和她起,现在李白守在父母旁边,刘潭芝……”岑崤话音顿,半晌才略显不解,“刘潭芝似乎遇到学校熟人,在拍照。”
黎容对刘潭芝格外关注,听岑崤说,他赶紧放下奶油蘑菇面,举起望远镜:“合影?”
岑崤:“不是,互相拍,刚才她给对方拍过,现在对方在给她拍。”
刘潭芝就像个普通,羞涩,听从同事指挥摆姿势中年女人。
她站在人群中,又好像和谁都没有联系,只是想把穿漂亮礼服瞬间留下,毕竟在平时工作里,她几乎没有什光鲜亮丽时刻。
“为什不能对科研人员宽容点,科研人员也是人好不好,看网上些动不动就说科研水
刘潭芝放下举得有些疲累手臂,无奈笑着问同事:“好没有,都举累。”
同事微微蹲身,镜头上扬,企图把刘潭芝拍高点。
“马上好,刚后面有人站着,再给你拍张干净。”
刘潭芝反而朝她走过来,伸手去抓自己手机:“不用,没那多讲究。”
同事当然乐得清闲,顺势将手机还给刘潭芝。
至此,和刘潭芝有过接触人除带她来李白守,火鸡边江维德和韩江,以及这位帮她拍照同事外,再没别人。
刘潭芝也没有要主动跟谁交谈意思。
黎容倾着身子,努力凑到窗前,在人群中搜索着刘潭芝身影。
他边寻找边嘀咕:“刘潭芝冲着哪儿拍照啊,还没看见她。”
岑崤:“宴会厅左前方,靠窗,对着室内喷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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