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啊……那你也是A大
。”
他想说黎容也是A大教职工子女，黎容又管徐唐慧叫姨，那这件事学校内部就可以处理
，按理说怎
也不会闹这大。
徐唐慧担忧望向黎容，在她概念里，A大，黎清立，都该是黎容无法触碰痛点，光是想起就要撕心裂肺疼，但现在却要如此云淡风轻说给人听。
她心如刀割，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不断揉搓着粗糙红肿左手，用力吞咽着唾沫。
黎容但笑不语，低头看
眼聊天框。
还不等对面学生答复，民警先是惊呆。
“啊？投稿学术论文？为什让她投？”
民警嗓子还挺亮，对面听个彻彻底底。
那个学生立刻说：“这
……联系下们老师，协调下时间。”
挂断电话，民警兴致上来，赶紧把椅子往黎容面前拉拉：“说说。”
老师，要不也叫上他起，还跟你们学校有点关系。”
“觉得没有什可谈，既然没有新证据，这件事就认倒霉，不用再纠缠。”
民警扭头看黎容眼，发现黎容半阖着眼，靠在椅子上，十分放松。
“学生说不想再谈，你们呢？”
黎容闻言笑笑：“是吗，可以解释姨为什会有校园卡，到校微机室都做什，这位学长不想谈，难道学校负责人也不想知道吗？”
那只漂亮蓝金渐层头像弹出来，后面跟着段话。
【岑崤：在聊？】
【黎容：还没，对方只想确认是谁发文章，估计不会派知道内情人来。】
将他逼出来，对方目已经达到。
只要他承认论文是出自他手，那将来最严密监视就
黎容撇眼手机上时间，慢悠悠道：“A大历年来有不少科研人员在《FromZero》这本国际顶级期刊上发表文章，彼此建立长期信任关系，所以期刊给A大优先审稿权，只要是通过A大校内网……”
民警摆摆手：“不是问这个，你自己怎不去？”
黎容看眼徐唐慧：“因为姨有可以登陆A大电脑校园卡，没有。”
民警：“她那校园卡是哪儿来，当时怎问她都不说。”
黎容淡淡道：“爸给，他以前在A大教书。”
民警把座机朝黎容那边推推，冲电话里人说：“你都听到，之前你们老师不是对这点很有疑问吗，你让你们老师来趟也行。”
电话对面沉默，只剩下细小模糊背景音。
民警也不催，反而有点好奇问黎容：“大姨去人家学校微机室干什？”
黎容抬起眼眸，背向椅子上靠，表情平淡，似乎要说是再平常不过事情。
“她帮，通过校内局域网投稿篇学术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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