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从上午十点整开始,进行到下午四点,中英文试卷统发放,中途有半小时休息时间。
确如杜溟立所说,笔试题对岑崤来说没有什难度。
因为他不仅完全解商会运行模式,甚至还能准确预测九区未来发展方向。
这都是他实实在在经历过事情。
长时间笔试很拼耐力,偌大考场只剩下笔尖摩擦卷面声音和因没有头绪而烦躁呼吸
半晌,他开怀大笑:“你说得对,社会本来就没有公平竞争,是这话问天真。”
岑崤本已经打算甩开杜溟立去考位,听到这句话,他又停住脚步:“你以为出身平民就定能为民请命,恕直言,你这样人更容易在没体会过权力里迷失,因为它太美味,你从未品尝过。”
这声音明明冷冷清清,却仿佛魔音入耳,带着让人迷离能力,似乎在那瞬间,真获得美味权力样。
杜溟立收敛起笑容,眼角淡淡纹路也随之消失:“你也太小看,这大概就是上位者傲慢吧。”
岑崤:“呵。”
参加九区统考试共有千六百人,每百人个考场,第天进行笔试,考是商会基本运营模式,区域划分,行业准则,道德标准,审查方向和未来发展规划。
百人考场,岑崤恰巧和杜溟立分在同个,大概是两人姓名首字母挨得近。
杜溟立依旧是副谈笑风生模样,在上缴手机时,他冷不丁在岑崤身边道:“九区考试没有题库,模拟只能靠历届考生在网络上只言片语分享,不过这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什难度。”
岑崤手指松,已经关机手机滑入塑封袋中,他轻嗤,甚至都没转过脸看眼杜溟立:“身份,就让你这担心?”
杜溟立稍稍眯着眼,看向面前比他年轻十多岁少年,莫名感觉到股说不出压力。
他也懒得跟杜溟立深入讨论,单手插着兜,走到第二排属于自己座位。
杜溟立却在岑崤走后,隐隐觉得心悸。
他虽然回答不卑不亢,但又忍不住反问自己,有朝日真体会到从未接触过权力,会忘记初心吗?
思索几分钟,杜溟立摇摇头,清空大脑,觉得自己实在是庸人自扰。
他竟然被个高中生给绕进去,反而质疑起自己自控力。
但他还不至于被这点压力影响,杜溟立推下为考试准备新眼镜,叹气道:“确实没想到,三区会长近亲会来九区。”
九区工资高,待遇好,同时也事情多压力大,并不是个富二代养老好去处。
他认为岑崤去有父亲庇护三区会舒坦多。
岑崤扯下唇,讥讽道:“你抱着激浊扬清目来九区,连这点准备都没有?”
杜溟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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