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气愤又无奈,郑竹潘如此肆意妄为滥
黎容其实还想问,第次见杜溟立时,岑崤对他句话反应很怪,他想知道,那句话有什问题。
但应该也不是什美好回忆。
黎容在枕头上蹭蹭脑袋:“睡觉吧,明早还有忙。”
岑崤:“晚安。”
第二天早,黎容在客厅开辟块位置,从楼下商超订购张小黑板。
“现在只想知道个问题,可以吗?”
岑崤没说话,其实是默许,在等他发问。
黎容微微拉开距离,抬起眼,在黑暗中望着岑崤眼睛方向。
或许正是这种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才让他们有谈起这件事勇气。
“你……还好吗岑崤,那时候,还好吗?”
这天晚上,他们什都没做,就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黎容至此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到底发生什,他只知道岑崤为他报仇,亲手杀死杜溟立。
这段记忆中对现在调查有利,岑崤都已经隐晦暗示过他,剩下,就是无法言说巨大隐痛。
他知道岑崤对自己感情,所以不敢想象,那段日子,岑崤是怎挨过来。
岑崤真是个很强大人,再次遇见后,明知道他开始目是利用,岑崤也能直保持冷静隐忍。
简复顶着黑眼圈抱着笔记本匆匆赶来,连口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进来就直接冲进厨房,拉过玻璃杯给自己接水,咕嘟咕嘟灌整整两杯。
他都没有注意,除摆放整齐玻璃杯外,有两个单独放置陶瓷杯。
黑白,图案是成对。
那是黎容和岑崤平时喝水杯子。
林溱也早早赶到,他昨天顶着压力揣着心事,算是正常发挥没出纰漏,可回到家却怎也睡不着。
黎容临死之前,猜测着有谁害他,想到早已去世父母,甚至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他还想到GT201试验是不是已经成功。
他唯独没有想起岑崤,那时候,他以为他已经孑然身,不会有人因为他离开伤痛。
岑崤安静好久,然后亲亲黎容发尖,低声道:“都过去。”
再大悲痛也都过去,甚至似乎已经过去好久,他和黎容每时每刻都在创造新记忆,来掩盖当初那些不够美好。
人想好好活下去,必须得学会自愈。
他们过,都太不容易。
黎容想着,又往岑崤怀里贴贴。
卧室里温度适宜,还盖着被子,但他们仍然紧紧搂住彼此,让体温交互,让自己尽可能感受着对方存在。
他们相拥着好久,久到两个人呼吸匀称,好似已经进入深眠,黎容却突然轻声道:“你还醒着吗?”
半晌,岑崤低低“嗯”声,声音震颤沿着喉结传递到黎容侧脸,亲昵又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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