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嗤笑声:“问题争论几十年,都不会有正确答案,也不需要正确答案,当你真正坐在驾驶位,自然就能做出选择。”
那是本能,原始选择,不必经过思考,也不必学习教授课程,到不得不扳动方向盘时候,身体会做出答案。
那天他用皮带扣间藏着利刃抵住杜溟立脖子,质问他为什要对黎容下手,杜溟立意识到自己死到临头,反倒不害怕。
他只是面如死灰,苦笑出声,问岑崤这个问题。
然后他说:“等坐到这个位置,自然就能做出选择。”
笑容给收起来。
“其实真不理解你对敌意,仔细回忆下,前年黎家出事时候,好像并没落井下石过,甚至还愿意相信这里面存在恶意竞争。”
岑崤:“杜队长,也不理解,你到底哪儿来自信,觉得只有自己才是身正气?”
杜溟立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他曾经是笃信这点,毕竟岑崤也当着他面说过,自己不是什好人。
但梅江药业事件之后,杜溟立也开始怀疑,没有好心却能办成好事和空有好心办不成好事,到底哪个正确。
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所以目光躲,缓缓道:“猜你是要帮黎家正名是吗?这件事关注过,确有很多诡异地方,如果黎清立真是被冤枉,那们就不该是敌人,说不定还能帮上你忙。”
这下岑崤总算正视杜溟立脸,他面露嘲讽,没有直接应杜溟立建议,反而问道:“你曾经问,作为辆失控电车司机,两条铁轨上分别绑着个人和五个人,要把车开向哪个方向?如果是个人和百人该怎办?个人和千人该怎办?”
杜溟立皱下眉,警惕看着岑崤:“这是菲利帕.福特提出思想问题,并不存在正确答案,几十年来人们也讨论很多种可能性,就连国际知名教授都不会给出唯答案,而且,什时候问过你?”
他不认为他跟岑崤私交好到可以讨论这种经典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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