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聪明,所以他直知道,岑崤最在乎是他,这也是他当初最无力地方,想要伤害岑崤,就得伤害自己。
岑崤轻哼:“这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
黎容跪坐起身,伸手勾住岑崤脖颈,贴上去,眼睛亮晶晶:“是啊,就是又有心机又心狠,反正你会心疼。”
上课都是对着PPT读稿,而且他心思深沉,善于攻心,怎也不像故事里人。”
岑崤捞过他潮湿浴巾,拎着他细长脚踝,塞回被子里。
“要真是张昭和,他巴巴回到A大,当个连学生都瞧不上废物,是图什呢。”
黎容凝眉思索会儿,突然支起身子,任由薄被顺着自己胸口滑下去:“们正常人想法,都是在学术上赶超朱焱,取代朱焱,再曝光当年事,给自己出口恶气。”
他自己就是,他想做出根治细菌性早衰症药,击垮素禾生物甲可亭。
黎容喃喃道:“郑竹潘心血是甲可亭,想要报复他,必然要从甲可亭下手,但如果朱焱最在意不是自己学术成就呢?”
岑崤:“个从事科研数十年人,怎可能不在乎学术成就。”
黎容缓缓摇头,目光不由得变得冰冷起来:“朱焱今年七十多岁,走路都要人搀着,却迟迟不肯把红娑研究院院长位置让给江维德,他最在乎是权力啊。如果想报复他,那就要让他感受到权力流失,让他成为提线木偶,成为傀儡。”
岑崤伸手,挑起黎容下巴,目光沉静而温柔:“宝贝儿这聪明,怎当初对付时候,只会破口大骂和打打杀杀。”
黎容抬眸望着岑崤眼睛,安静几秒,随后勾唇笑,在岑崤指尖蹭蹭下巴:“要怎做,难不成每天割自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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