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挑下眉,居然顶着黎容给他压力,不容置喙将学士服卷起来,看到盖在腰背上白色衬衫。
西装裤紧紧贴在柔韧纤细腰臀上,勾勒出漂亮弧线。
“你不用担心,不是在给你留把柄吗,你刚进来时候,不就在录音吗,你不仅可以录音,还可以录像,今后们绑在条绳上,还怕不帮你吗?”
黎容顿时面红耳赤,因为岑崤卷起学士服动作,还因为岑崤戳破他心思。
他确在录音,这还是他长这大第次在人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黎容手指开始难以抑制颤抖,指尖全无温度。
“别动。”岑崤突然出声。
黎容背后出层薄汗,刚想松口气,下秒却又被打回地狱。
岑崤走上前来,伸手抚上他腰,眼神放肆向学士服内打量:“突然觉得还是这样漂亮些,穿着吧,学士服给你报销。”
黎容强忍着把他推开冲动,嘲讽道:“三区还真是大方,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不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三区在蓝枢还有没有立足之地。”
恶和忍耐。
黎容把手从门把手上轻轻放下来,就像是放下自己直以来坚持某种东西,某种摇摇欲坠,很快就要荡然无存东西。
他步步退后,步步被蚕食,被剥夺权利,直到现在,他只能看见条很窄很窄路,那是他父母生前所坚持律因絮研究,那是他活下来唯希望。
他决定什都不在乎,哪怕行尸走肉,哪怕麻木不仁,他只要把律因絮做出来。
身体,精神,都无所谓,等他完成活下来使命,就可以安心去死。
他不敢说自己是什正人君子,只是父母教育让他羞于且不屑做些歪门邪道事,所以他表现非常不自然。
岑崤笑意加深,他喜欢黎容牙尖嘴利反抗模样,因为黎容实在是太苍白虚弱,唯有瞪起眼睛时候,看着最有生命力。
“你不解。”
学士服很光滑也很单薄,岑崤手掌贴在黎容腰上,能感受到皮肤上传递过来淡淡温度。
他感受会儿,就不再满足于隔着两层布料,于是用二指夹住学士服,将轻飘飘布料提起来。
黎容呼吸窒,按住岑崤胳膊:“你说能帮进红娑,可还什都没做呢。”
黎容把手伸到学士服上,解开颗扣子。
他手指纤细白皙,皮肤很薄,几乎能看清每条血管脉络,他指甲微微发白,却没有任何光泽。
他睫毛浓密,颤抖,嘴唇紧绷,脖颈发红,学士服慢慢松散开,露出里面白净衬衫和西裤。
解学士服并不是那难捱,难是里面,贴身东西。
他要在岑崤面前做这样事,可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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