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安慰自己,别都不是最重要,只要活着就行。
只要黎容还能按时出现在他眼前,吃饭喝水,心脏跳动,眼睛眨动,就可以。
岑崤心里清楚,红娑研究院不是个安全地方,因为黎清立顾浓出事后,红娑反应非常诡异。
让黎容进入红娑,无异于是再入虎口,当年参与事件人,定会再盯上黎容。
他其实无所谓黎容能不能优化律因絮,可他不能不让黎容去,因为那是黎容活着精神支柱。
岑擎冷笑:“别告诉你不知道律因絮事件水有多深。”
岑崤淡淡道:“有多深呢?九区视而不见,红娑不敢过问深吗?”
岑擎眯起眼睛:“岑崤,你是不是觉得架空,自己特别不起,所以什都想掺和下?你也不怕有天水把你给淹!”
“也不想掺和麻烦事。”岑崤呼出口白雾,将半支烟暗灭在烟灰缸里,随后站起身,“但想得到珍贵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可惜他并未完全得到珍贵东西。
岑崤真说到做到,把黎容送进红娑研究院。
但这件事,却在蓝枢引起轩然大波。
有冷眼看笑话,有忧心忡忡,有气急败坏,因为各自立场不同,每个人反应也截然不同,但说到底,每个人都觉得岑崤疯。
只有疯子才会插手黎家这笔烂账。
岑崤直都知道,帮助黎容需要顶着巨大压力,需要面对黑暗中,不知有多大能量敌人。
所以他
黎容和他住在起,和他做|爱,和他起吃饭,和他呼吸个空间里空气,但他却发现,黎容把情感封闭。
在黎容大脑中,他们之间模式很简单,索取和利用。
黎容把自己活成个快速运转消耗机器,全部心血和精力都放在红娑研究院工作上,每次回到家,就像个麻木娃娃,只有岑崤刺激到他,他才能显现出人类该有情绪。
这很不正常,但岑崤不知道该怎做。
似乎他越努力让黎容有情绪,黎容就越病态,到最后,岑崤也不知道他和黎容谁病更重点。
但他还是做,可能他稍微理智点,就会放弃黎容。
岑擎就是气急败坏个,他现在已经不能随手给岑崤巴掌,但还是指着岑崤鼻子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是不是想把岑家萧家全部害死?所有人都不愿插手黎家事,怎就你去!”
岑崤脸平静,拨开打火机,点根烟,慢条斯理吸口:“那您跟说说,黎家事是谁做。”
他很小时候就养成吸烟习惯,那时候很幼稚用这种方式逆反,企图引起父母注意,后来就很难戒。
不过现在黎容不喜欢,他反倒很少碰,只有在压力巨大时候才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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