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变化和对过去检索,以及《发声笛》结尾中出现Beyond《大地》歌词——“有群朴素少年,轻轻松松地走远。”这样基调,让仿佛看到个不再年轻人和年轻时自己重叠,而之所以从这些小说中看到让人愉悦活力,恰恰就是因为这种重叠。说起来,《丙申故事集》里几个小说不少地方都充满这样“重逢感”,这是故意吗,还是这种和过去重逢,让你觉得恰是这些小说力量所在?
弋舟:“遇到准确事实”,这个句式太棒,差不多可以用来做这个对话题目。当些似乎不言自明理念“遇到准确事实”时,它也许才能成立,否则,它也只能“不言自明”地闪闪发光。这也是开始警惕个小说家四处布道原因,你所布那个道,唯需要遇到是你写下作品,那是你“准确”所在,是你永远应该追逐第“事实”,否则真是有夸夸其谈之嫌。而“遇到准确事实”,同样隐含某种更为深刻小说伦理,遇到,准确,事实,这三个词,实在是充满力量,连缀起来,几乎就是小说写作“硬道理”。这本集子取名为《丙申故事集》,本身就是在向时光和岁月致敬,那,与过去重逢,回溯与检索,不就是时光题中应有之义吗?时光是有力量吗?嗯,这个倒是可以不证自明。
王苏辛:说起“时光”这个东西,在拿到《丙申故事集》书稿时,有位同事出于对书名好奇,让定给她看看。她看部分之后说,这些故事让她想到王小波《黄金时代》。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准确,但确实很有趣。因为觉得《黄金时代》也是个关于时光作品,但不同是,《黄金时代》是过去时光,们在它开始时候就知道这是个过去故事(尽管里面情感是超越小说背景),但《丙申故事集》不是,它里面每篇小说,都充满浓烈现场感,即使在回忆过去,那过去必然也已经是现在所认为过去。这个“现在”或者说“现场感”,让好奇是你写之前就想到,还是写着写着,这种气息才出来?
弋舟:完全以种“奶奶……”“过去时”来结构作品,可能不是目前写作兴趣。确,这本集子里每篇,都必须有“现在进行时”时刻。这里面并无优劣之分,也不仅仅是小说技术性问题,它只是出于这个写小说人个人愿望,喏,给自己制订个计划,在年内写出本书,给这本书取名为《丙申故事集》,已经是对自己个强迫,它只能在“这年”完成,而“这年”,当然是“现在进行时”,如果有意写本回忆录,那也许会取另外书名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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