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到自己。那位年长朋友首先从他关心那部分来看待这个小说,认为这是个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文艺女青年成长史,这中间有他关心那部分社会性变化,他根据这个缘由去理解这个小说,觉得应该是个陌生东西,不理解那个时代怎能理解这样人物呢?上个月碰到复旦大学金理老师,们都很喜欢《随园》,但他喜欢理由和完全不样,他是从外向内,则是由内向外。喜欢理由可以说非常单纯,就是觉得女主角想某些问题也想过,这种想可能不需要同样经历,但有着定程度上相似。也可以说,通过这个小说遇到自身那部分事实,也正是这部分事实让人有可能进入那些潜意识中有,但可能还未彻底揭开其面纱世界,如此,阅读有意义,这个意义就像你前面说那样——们遇到自己“阅读”,惊呼,“遇到。”
弋舟:“没有那样经历,便无法理解那样作品”,这样认知方法,显然很大程度地拉低文学意义,几乎算是消解文学存在理由。如此说来,们压根没法理解孙悟空跟贾宝玉。当然,尽可能多些地给不同阅读者提供发现那个“自己”可能,应该也是个小说家追求。见山见水,你得写得有山有水。格非先生说这本集子写得有“密度感”,在理解,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兑现。次跟他聊天,他就说起过小说“密度”这个话题,他举个非常贴切例子:把椅子,如果它材质结实,是密度很好木材,那,即便它打得不漂亮,价值也高于把漂亮而薄脆椅子。这个认识在看来非常重要,尤其,它出自格非先生这样位曾经以“漂亮椅子”为能事前辈之口。觉得,此间确有真意。所以,这本集子力求让它结实些,而所能找到最有效方法,似乎就是让它紧密地与现实关联,让它生长在现实根基之中,于是,奇妙事情发生,过往乃至未来,年长朋友、金理和你,都翩然而至。得学会尊重铁打事物。动辄让人坐着毯子飞起来,现在不大热衷。
王苏辛:格非老师那个比喻对小说叙述提出更高要求。小说家不可能把三维世界压扁来增加密度感,而只能写出层层递进状态事实。要抵达如此结实和茁壮密度感,可能需要“剥洋葱”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断与准确事实重逢,甚至写到后面,作者本人也会因为这个小说,明白些自己过去不甚明白东西。如此,写作也可以是阅读,阅读也可以是写作,生活因为精神层次递进和辗转,有密度,想,这或许是你说尊重铁打事实最大意义。就像读《发声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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