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熟悉身影成为上面那个个冰冷名字,很多在战争期间都无比坚定士兵们终于都忍不住地逐渐泣不成声。
戚阎定定地看著名单上“彭寿”两字,虽然算是在预料当中,但是心情不可避免地有些复杂。
即便到现在,他依旧不认为彭寿这个疯子算是什好人,但是之前介绍他拜入金巴特上校名下事,又多少让最初极差感官稍微有些许改变。至少在这件事上,他是需要对这人说声谢谢。
可现在看来,居然连这个道谢机会也已
戚阎:“……”
某方面来说,这倒确实像是那人作风。
厉庄在旁边听得惊讶:“这情况……你们没骂?”
结果这句下来,所有人表情顿时更加微妙。
就连于武也稍微地哽下,才开口道:“当然骂,当场就狠狠骂通,毕竟不管怎看这都算是草菅人命吧?但是后来,那些伤兵告诉们说彭寿教官本人也受到重创,把这些伤势较轻伤员送出来后,他自己……也跟那批人起留下。”
两人拉到旁边,小声打探道:“所以说你们真去前线?那里到底是个什情况,德锡上尉怎回事,许音教官她没事吧?”
厉庄:“放心,都没事。”
时亦司松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别再有人出事。”
厉庄敏锐地把握到其中用词:“再?”
话音落下,周围微妙地安静瞬。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以当时情况来看到底意味着什。
于武受不周围忽然凝重氛围,还在嘴硬:“但不管怎样,他自己不想活命也不应该逼着别人和他起送死!现在这个结果,真是连再让们骂他机会都不给!”
话音落下,久久没有人再说话-
等最后阵亡统计名单正式发布,已经接近凌晨。
密密麻麻大串,让所有人都陷入缄默。
戚阎隐约已经感受到氛围不对劲,问道:“发生什?”
时亦司顿下,难得地没有直接接话,回头朝着另外两位舍友看去。
于武到底受不住这矫情氛围,直接开口:“看做什?你不说说。”
他抬头看向戚阎:“就是刚才你们走没多久,就来批从南岗哨塔撤过来伤病。那边遭到突袭时候没来得及防备,伤亡惨重,单单撤来们这边就有二十余人。根据他们描述,这些能来得及后撤还是伤情稍轻那部分,更严重那批,都已经被负责防守彭寿教官强行留下来。”
于武到这里,语调微微变:“那些伤兵说,以彭寿教官意思,这些人就算后撤也不过是连累队友,倒不如留下来牺牲断后,还能帮其他人争取点额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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