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戚阎才知道,当时时嘉白看时亦司不顺眼,只是因为对方不小心弄脏他当时最喜欢那件玩具,件新鲜度保持不过几个月小东西。
娇生惯养
时亦司问:“谁啊?”
戚阎:“祁洲。”
这个名字落出瞬间,时亦司原本熊熊燃烧八卦之心顿时彻底熄灭,顿下后才神态厌恶地“啧”声:“操,这孙子也在第五特区?这都能遇到,他该不会是故意来找你吧?”
说着,他朝戚阎多打量两眼,念叨道:“怎样,他有没有骚扰你?不过有厉庄在,应该不至于出什事才对?”
戚阎这才发现厉庄在他这位好友眼中,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竖立无比高大形象。
戚阎回到宿舍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时亦司招呼都没有回应,直接翻身上床。
时亦司直勾勾地盯着床上背对他人影看好久,才忍不住问道:“怎,跟厉庄吵架?”
五分钟前他刚好在阳台上收衣服,远远地看到戚阎是跟厉庄起回来。
戚阎转头看过来,却是没有说话。
时亦司朝这张脸上扫几眼,本来还想说什,忽然间留意到自己这位好友似乎有些红得诡异耳根。
时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吐槽,想想还是选择提供另外条消息:“别先不用管,但是祁洲既然会出现,那时嘉白十之八九也在这里。你平时玩归玩,该小心还是得小心着点,特别是不在时候,知道吗。”
时家这种执掌军事大权存在,内部等级制度向来非常分明。
像戚阎这种出生在嫡系子孙,从小到大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长大,旁系人就算看他不顺眼,平常见面时候往往也都需要毕恭毕敬。但换成时亦司这样出身在远得几乎连分支都算不上后辈,待遇就完全不样。
戚阎还记得自己第次见到时亦司时候,他正被围在人群当中。
本来就是小胳膊小腿个子也矮,对这种逐渐严重霸凌行为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余力,只能个劲地哭,任由那些孩子借着欺负他行为,去讨好当时除戚阎之外最让长辈们喜欢时嘉白。
看这样子,不是吵架啊!
哽下后,他忽然神秘兮兮地凑到床边,压低声音问道:“什情况,难道是表白?”
戚阎:“……”
时亦司趴地更近:“就直觉得你们俩有点问题吧,直觉果然没错!缘分这种东西是真奇妙啊,去图书馆还书都能碰到厉庄,有时候真不信不行。怎样,你答应吗?其实在这件事情上,看着吧……”
“确实是在图书馆遇到。”戚阎不动声色地打断时亦司滔滔不绝,瞥他眼,说,“而且,当时还遇到另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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