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说,她怎睡你?”
“好吧。”丁强想想,“领导,家张北是买卖牲口地方,内蒙古那边经常有些小马驹拉过来时候还没驯好。在老家时候经常帮着卖牲口驯马。小马驹刚开始都不让上身,使劲尥蹶子,你得找到它节奏感,它往上你也往上,然后在它腿放下来前几秒你先压下来,这着搞个二十个来回,你和马驹就跟个身子似,那时候这小马驹就是你。让们说就是赶趟。这时候骑出去遛圈可爽。”说到这里丁强倒抽口气,好像又回到张北草原。他停下,看着老陈说:“其实,和张燕就是互相驯个小马驹。”
老陈上下打量着这个张北小伙子,他没想到80后里还有这害羞。“也就是远离城市地方,还有这样年轻人。”城里男孩子,把自己睡过女孩当战果样拿出来炫耀,什话都敢说。老陈已经听惯。他对这个丁强印象越来越好。
“过来,小丁,”他打开门,“们去散步,说点事情。”
“您不再审啦?”
样。不怕您笑话,没见过这样。太凶猛,以为她要闷死。闷死就好,您也不用审。”丁强觉得自己有点激动,说实话,自从这事发生之后,他只要想起张大小姐就有点性冲动。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可以丝不动地想张大小姐想到性高潮。
“接着说。”老陈不动声色地说。
丁强叹口气,喝口水。
“后来她开始亲,把她舌头往嘴里塞,她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头去。实在忍不住,就将计就计。”
“你怎将计就计啊?这已经说七八遍,怎还是这句话?”
“那不是审,就是解下情况。”
老少走出会议室,这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天都黑。丁强迈出房间,终于喘口粗气。
老陈和丁强这天都着便衣,走在人群中很容易被误认为是爷儿俩。
“小丁,按规定只要不是你主动
“那怎说啊?”丁强很为难地问。
“告儿你,小丁,”老陈把椅子挪到丁强跟前,把自己脸靠近丁强,近到两个鼻子尖中间最多能放根手指头,“咱公安规矩你是犯,但你要是能证明不是你勾引张燕,说不定你不用进去。”
“啊?”丁强被吓着,他原来认为最多开除,怎会进去,“肯定是被动,领导。为什会进去?”
“因为这个案子涉及范围很广,要保证你不是坏人派来搞破坏。明白吗?现在涉及是个国际大案子,而且是们和美国警方配合第个案子。要很慎重。你倒好,把辨认人给睡。”老陈站起来,点燃最后支香烟。
“是她睡,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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