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萍姐不耐烦地说。
“你呀，就是没有自己儿子，所以太轻信啦！”萍姐身边男人说。
“你不要再说啦！”萍姐狠狠地瞪
那个男人
眼。男人不吭声。
“接通。”姑娘把电话交给萍姐。
“明仔啊，你那个警察是不是有来头啊？有人说国际刑警也搞进来，怎
回事啊？
欧洲买卖点问题都没有哈，你不要再给惹事啦！”
家立刻肃静。
萍姐站起来，她个子很小，大概只到黑人腋下，她仰头看着黑人，黑人立刻蹲下来，这样是黑人仰望着萍姐。
“你把那个针头扔回Hester，如果那个中国警察来，你就让他留在纽约吧。”
“懂！萍姐！”黑人转身走。
“船什时候到？”萍姐问她旁边个男人。
“萍姐，”党小明在电话那头冷冰冰声音传过来，“怎可能是给你惹事。呵呵，马上是全国政协委员，你是什人，躲你都来不及，当初如果你按照教你去做，怎可能有今天这种事情？你这回把屁股给擦干净，要不把你福建老窝全部交给公安！”说完他
“哎呀，不是早说吗，晚上十点才到，你先睡觉去吧。”但是萍姐是不可能在来人晚上去睡觉，作为纽约最著名蛇头，她总是等她“客人”到纽约。
“护照呢？”萍姐是个细心人，自从姜平走，负责“接客”人总是粗心大意，上次有人居然用联邦快递寄客人护照，开玩笑！现在要格外小心。现在姜平不在，她“导师”都是废物，英文没有姜平好，自己都不解白人规矩，净瞎讲。萍姐还是很想念姜平，尽管这样，她不后悔把这个忘恩负义东西干掉，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只是这个党小明怎搞，难道多年不接触业务，连屁股都不擦干净，还放自己老婆过来胡闹。她萍姐真不需要党小明这种已经洗白前搭档来找麻烦。
萍姐来纽约已经二十多年，她和党小明前老板是搭档，刚开始，老范给萍姐拉客人，萍姐在纽约收钱，老范就安排这些人去香港，从香港再坐飞机去加勒比海国家，从那里再偷渡到纽约。萍姐是个公平人，每个客人都给老范分30％佣金。但是地下银行是党小明开创。萍姐非法移民在美国不能开银行账户，没有社保号码，萍姐和党小明就开通个地下渠道，萍姐在纽约收美金，党小明四十八小时内把美金在地下银行换成人民币汇入收款人账号。这是个巨好买卖，比“卖人头”风险小，而且来钱快，很快，萍姐和党小明就完成资本原始积累。
“你给党小明再打电话。”萍姐跟她身边姑娘说。
“还是那个电话号码吗？”姑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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