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武将道:“王子勿怪,末将也只是奉命行事。您若有话说,上书是可以
齐泰立刻看出些苗头。他心道,圣上纳谏如流,很能听从别人建议;他与黄子澄都是力主削藩大臣,虽然说话都管用,但相较之下黄子澄更得信任。
当初齐泰和黄子澄都力主削藩,具体方略上,齐泰主张擒贼先擒王,突然拿实力最大燕王开刀;而黄子澄则主张先剪羽翼,争取舆情,从实力稍小功劳不多周、齐、湘、代等诸王开始。最后圣上还是采纳黄子澄主张。
而齐泰对黄子澄这个人看法,是此人私心稍多,善权术、重党羽。
想罢,齐泰便改变口风,说道:“圣上金口玉言,下旨缉拿杜、王二人,既不可轻变。臣进言,再责高阳郡王违法,令其禁足,闭门思过。”
黄子澄马上也道:“臣附议。”
徐辉祖走后,兵部尚书齐泰道:“魏国公之计实乃釜底抽薪,十分狠辣。只要将燕王诸王子幽禁,限制于方寸之地、内外断绝,他们纵是费尽心机,也是无计可施、插翅难飞!
如此,圣上便尽握先机,切皆在股掌之间。
以前碍于没有说法,不能轻易就幽禁王子。今高阳郡王犯人命在先,其罪可大,以此为由,真是水到渠成,欲睡送枕。”
齐泰言罢,又吸口气,微微有点纳闷模样,“不过魏国公与燕王乃姻亲,却出此狠策,倒让臣十分意外。”
就在这时,黄子澄不动声色道:“魏国公会不会使苦肉计,借此试探?”
朱允炆稍作思量,便点头道:“便依尔等所请。”
……当天黄昏时分,世子府上却突然喧闹起来,其间夹杂着甲兵脚步声,那整齐有节奏声音,让气氛更增紧张。
朱高煦和高燧扶着走路不稳世子,来到院门口,目视许多兵丁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片忙乱。世子喊道:“干甚?”
个身穿华服锦衣卫武将走过来,行拜礼,抱拳道:“高阳郡王将朝廷命官当街打死,朝中弹劾者众。圣上下旨,高阳郡王等自今日起,闭门思过,不得出府邸,不得擅自与外人来往。”
高燧恼怒地嚷嚷道:“咱们贵为宗室,不是囚犯!”
齐泰疑惑地看着他:“此话怎讲?”
黄子澄侃侃而谈:“当今局面,燕王定已有些猜忌,却不能确信。此时若依魏国公之策,动燕王王子,岂不是打草惊蛇,坐实朝廷对付燕王意图?魏国公之妹,是燕王结发妻啊……”
皇帝朱允炆听到这里,顿时点头发话,“有几分道理,不可不察。”
齐泰立刻又道:“臣有异议。魏国公乃徐家长子,袭爵光耀门楣,全仗圣上之恩。此时若他不顾家族兴旺,与朝廷背道而驰,何苦来哉?”
上位朱允炆听罢沉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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