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姬道:“不过是莫须有罪名!罪,只有体,那便是得罪皇后。”
朱高煦点头道:“答应事,或许会迟到,但肯定不会缺席。”
就在这时,旁边老尼将目光从已经不动宦官身上挪开,双手合十道:“姚姬,你本是宫中之人,贫尼虽有些对不住你,但那都是宫中意思,贫尼也无能为力……”
姚姬立刻转过身,明亮眼睛,仿佛有道剑光,她愤怒道:“你们当是三岁孩童?主持和你们几个私下里收多少好处,寺庙得多少土地?不知道?你们全部都是帮凶!”
她胸口阵起伏,声音却渐渐变得冰冷:“你记住,受过每次折磨,都记得清清楚楚,件也不会落下,今后必将十倍奉还!刷过多少马桶,你们以后就要用嘴舔干净多少马桶,挨过多少打,你们以后就要挨多少刀!杀千刀,你们就等着那天,每晚都想遍被报复滋味,让恐惧折磨得你们不得入眠!”
上堵着布团,竟然正被个宦官和尼姑往檐台上条凳上抬,那条凳上方、房梁上挂有圈麻绳……这是想吊死姚姬?
姚姬本来在挣扎,这时便不动,瞪着明亮眼睛看着朱高煦,眼睛里水光闪烁,充满惊喜。
朱高煦黑着脸,言不发地走上去。那宦官看着朱高煦,倒退两步,说道:“你们是甚人?咱家只是奉懿旨办事……”
朱高煦走上去,猛地拳挥过去,把刚才紧迫担心情绪发泄出去,“砰!”宦官身体撞到墙壁上,嘴里几粒牙齿带着血水喷出去,他顿时张开嘴“哇”地叫起来,身体缩在墙边猛抖。
周围片死寂,除宦官没人吭声。
她番话说出来,周围尼姑们脸色苍白,都吭不出声来。连朱高煦也有点惊讶,姚姬可能
朱高煦之前两次进京,表现得都算隐忍克制,但这次不同,京师刚进来二十多万燕兵,他顺手杀几个人,算哪门子事?
他啥也没说,走上前,提起那宦官膀子,走回来脚将条凳踢开,然后伸手把宦官脖子挂在刚刚绑在房梁上绳圈上。
宦官发出奇怪声音,手脚在空中乱刨。朱高煦没理他,上前便拔出姚姬嘴里布团,然后给她解开身上绳索。姚姬向穿着宽松粗厚僧袍,这时被绳子束紧,朱高煦才发现她胸脯比徐妙锦也不遑多让,而且她年纪还很小。
姚姬伸手拉掉松开绳索,看着朱高煦道:“以为你把忘,不会来。”
朱高煦道:“怎会忘?那半个馒头滋味,辈子也不会忘。去年离京之前,派人来鸡鸣寺找过你,但听说有人怪罪你与男子私会,将你禁闭起来。彼时咱们不敢在京师久留,只好先离开,另寻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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