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杜二郎喜道。
朱高煦转头看王贵眼,下巴轻轻扬。王贵便出去。
不多会儿,个长得还算白净少妇跟着王贵走进来,正是那个在山东济南城家破人亡、被朱高煦顺手带回府陈氏。
书房里共五个人,朱高煦回顾左右,说道:“咱们今日排练两场‘话剧’,便是唱戏种。”
杜二郎欲言又止,等朱高煦转头看他,他便道:“小不会唱戏啊!”
盐水鸭、骨架萝卜汤陆续上桌,盐水鸭看起来是白肉,并无特别之处,但吃起来却不错。肉味儿里带着桂花之味,再蘸上炒黄豆粉、葱蒜等调制蘸水,口咬下去正是满口回香。
也许朱高煦那享受食物模样,看起来不像是个享尽富贵王爷。但他仍然在热闹楼阁上、在眼花缭乱京师市井中,感受着这最纯粹直接片刻欢愉与满足。
人在世上会承受太多责任、苦楚、无奈,最有意思过程,不就是这样、时不时地得到些许满足?
饭饱酒足之后,朱高煦等三人走出富乐院,到马车上等待会儿,王贵便回来。
朱高煦挑开车帘,让王贵附耳过来,悄悄地耳语通。朱高煦转头看眼杜家二郎,目光又从他亲姐杜千蕊脸上扫过,径直说道:“去玉器铺。”
朱高煦微笑着摇头道:“碰瓷也是在唱戏,像那样唱就够。正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他拿出几张纸出来,递给杜千蕊,又道:“戏有两场,台词都写下来,演戏时候不用照背,说话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便可。
戏子有两人,杜二郎和陈氏。你俩演夫妇,陈氏比杜二郎年纪大,这倒不稀奇,俗话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
朱高煦见所有人目光都看着自己、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便饶有兴致地继续说道,“咱们排练……就是练习是在这间书房,登场则在京师各大茶楼、客栈酒楼。天上下午各演四场,分别到京师城内四个方向人多地方演,演完就赶紧走人。下面开始教你们。”
于是朱高煦就详细地教杜二郎和陈氏,说许久,直到他们听懂为止。朱高煦甚至觉得自己有做导演天分,描述动作台词时,还能告诉他们应该是什感觉、什
“是。”王贵抱拳应声罢,走到前面去赶车。
行人先到玉器铺里,朱高煦又吩咐王贵去办两件事,剩下三人在铺子上闲聊等着。朱高煦暂时没有把杜二郎带回王府意思。
等王贵重新回到玉器铺时,朱高煦看着杜二郎,问道:“你可愿意追随于?”
杜二郎毫不犹豫道:“谢王爷赏小个差事。”
“甚好。”朱高煦点头道,“现在就让你去办件事,若是机灵办得好,再给你个大有前途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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