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着宽大袍服,但那汉子极其粗壮身体依然掩不住,膀子上肌肉把宽松袍袖也撑起来。汉子揭下头上大帽,露出张熟悉脸……不是平安是谁?
“平安兄为何在云南府?”朱高煦第句话便不禁脱口问道。
平安脸上肉抽搐下,苦笑道:“说来话长。当年汉王叫记住话,还记得,汉王忘?”
朱高煦摇摇头,拍下车厢木板道:“王贵,去榕树街据点。”
榕树街据点靠近沐府,本不是好去处。但那里人撤走后,现在是座空院
……朱高煦早上起来,先到承运殿之侧书房看看公文、奏报。
就在这时,个宦官入内,说道:“体仁门外,有个人送来封信,请王爷过目。小们把人先扣在门楼。”
朱高煦道:“拆开。”
宦官撕开信封,把里面纸双手呈上来。朱高煦展开看:故人别后近二载,可否见?
短短两行字,语焉不详。但朱高煦看,心里便莫名有种不祥之感。
说得好像没修过车样。
他说道:“稀奇是稀奇,不过干完那等事,心里总会空落落。最近没兴致,以后再说罢。”
“也好。”沈徐氏有点不好意思,接着又小声笑道,“公子以为,要她们怎做,才能让人打心里好受呀?”
朱高煦道:“那不可能。就像玩李楼先,或给钱、或欠沈夫人个人情,公平买卖童叟无欺。但烦恼依旧还在,李楼先能解决吗?何况与李楼先素无瓜葛,毫无情意,她真在意苦恼?”
他顿顿,又颇有些感触地叹道:“假如烦恼,是赌钱输得倾家荡产;然后还花钱做此事,便是雪上加霜,无异于饮鸩止渴。人烦恼,没有良药。”
“把扣押人放,传王贵。”朱高煦立刻下令道。
宦官抱着拂尘道:“奴婢遵命。”
等王贵入内,朱高煦叫他备辆普通马车。然后王贵赶车,朱高煦从东边体仁门出得王府,沿着大街往东走。
朱高煦挑开车帘,观察着周围行人和景象。
不多时,忽然从街边条巷子里钻出来个戴着大帽粗壮汉子。朱高煦见那身材,脸上已露出哭丧表情。马车根本没停下,那汉子便矫健地抓住后面门板,撞开木板和布帘爬上来。
沈徐氏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看来妾身要告诉徐财六,得让姑娘们多些情意。”
“都是假。”朱高煦随口道。他抱拳道,“便不久留,路引事,望沈夫人保密。”
沈徐氏起身道:“公子放心,妾身定会办得滴水不漏。妾身送公子出门。”
“夫人留步。”朱高煦道。
沈徐氏忽然又说句,“妾身很期待再次与王爷交谈,确是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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