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队伍中陆续传来将士们吆喝声,走在最前面十人小旗队准备好兵器,往那路边山坡上过去。
那小旗队刚要走近坡上木房子,忽然就有人影出现在人们视线内。将士们立刻就地结阵,虽然道路狭窄,但前面几个人仍三俩人为排,组成两排密实枪盾阵。
突然,三个汉子提着明晃晃剑向这边冲过来!前边两排军士刚蹲下去,便响起“砰砰……”几声弦响,后排弓箭手急忙放箭!惨叫声陆续响起,两人应声倒地;那木房子离得已很近,剩下个人接着已冲到阵前。
后面几个弓箭手正在取箭矢,前排枪盾手已站起来,拿盾防住前方。长枪太长,冲来那布衣汉子身手敏捷,顷刻冲近盾牌,前排军士时无法用长枪攻击到他。
“啊!”忽然声惨叫,第二排个军士将长枪从前排俩人间隙中刺出去,正中那汉子。那汉子举着剑,无甲胸口上被长枪刺个血窟窿,兵刃很快从他手里
天上飘着蒙蒙细雨,山路又陡又滑。披坚执锐群人在路上像条长龙,艰难地跋涉着。
空中响着盔甲碰撞“叮叮哐哐”声音,到处都是人们喘息声。山中气温更低,许多人口中都在吐着白汽。
胡濙袍服上全是泥,头上幞头也是歪,他摔倒不止次;这雨下得不大,刚好打湿路面,层薄稀泥下面却是硬土,路面却更滑。他杵着根木棍,张着嘴像只离水鱼,喘得像拉风箱般,却没有哼哼叫苦声。
他不仅在拼命爬山,还抽空问前边段杨氏话:“段夫人再想想,有没有甚小路被遗漏……”
走在胡濙前面段杨氏,却比胡濙要轻松多。她虽然是个妇人,却是练武之人,不是胡濙这种读书文官可以比。
段杨氏回头看眼,说道:“们边上这条溪叫白石溪,这是去兰峰最近路。们从点苍山东面上山,南北方向最近两条路、都有军士上山;其它路远,路口也有人堵。确实没路可走!”
胡濙又问:“西边呢?兰峰那寺庙人可以往西面山里跑吗?”
段杨氏立刻就摇头道:“不行!寺庙不在兰峰峰顶,峰顶两面悬崖峭壁,从兰峰寺附近上不去。便是有人绕路翻过山峰,也是无路可走;西面山势更加陡峭,到处都是悬崖峭壁,连人烟也没有。
山峰西面,倒是有条河流下山;河往下流到三岔河时,就有夷族寨子。可是那条河十分湍急,瀑布、礁石到处都是,人若沿河漂流下去,早就被摔死;便是山民也难以从那地方下山,何况是养尊处优惯人……”
就在这时,前面忽然有人喊道:“上面有座房子。诸军戒备,让前锋斥候先行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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