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边骑马,边将花木兰代父从军故事说遍,时不时还念两句诗,刁雅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徐财七赞道:“不想赵百户如此有学问啊。”
赵平笑道:“贻笑大方,原来是个童生,连秀才都没考上哩。”
徐财七道:“赵百户为人谦逊。您在行伍之中,算很有学问。”
几个
小娘吐字生涩,却还算大方,她向徐财七道:“拜见徐掌柜。”
等见礼罢,赵平道:“咱们先回军屯衙署交接公文,刁姑娘请。”
两队人马合为路,沿着大路返回村子。那刁姑娘似乎对赵平很好奇,直在瞅他。赵平开口寒暄道:“还没问刁姑娘芳名?”
小娘叽里咕噜地说声,赵平愣是没听明白,转头瞪眼看着她。小娘笑得露出口白牙,用汉话笑道:“赵将军可以叫雅。”
“雅?”赵平点点头,看着她穿着身颜色纷乱衣裙,皮肤被晒得黄黑发亮,实在与雅致不相干。
,似乎也不会协作干活,三四个人干个活必定会团糟。们只能叫那些牢里出来犯人做监工,几个土人,得个汉人看着,不然甚都干不成。那多人伙食工钱算下来,不比在昆明城雇汉人省钱。”
赵平好言劝道:“云南汉人本就不够,都在昆明城等几个大城。此地太远,般人都不愿来,能在此地找到劳力,徐掌柜只得凑合着用。”
“赵将军言之有理。”徐财七抱拳道。
他们慢慢走到个路口,便都翻身下马,站在路边等着。
不知过多久,太阳已在三竿之上。终于有行数人,骑着矮马出现在大路上。
刁雅说道:“赵将军见到,表情很怪,有甚不对吗?”
赵平忙道:“刁雅姑娘多虑。或许咱们习俗不同,不该感到诧异。”
“赵将军家乡习俗是怎样呀?”刁雅兴致勃勃地问道。
“若是在咱们家乡,但凡有个官半职,宦官之女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般不见人。”赵平说罢,想想又道,“可也不定……有花木兰从军打仗事。”
刁雅又问花木兰是谁。
赵平等走到大路中间,等那几个人渐渐走近,他便用汉话大声问道:“来人可是刁把事?”
个女子声音道:“正是。阁下是赵将军?”
赵平听到声音居然是个女,他有点吃惊,愣下才回答道:“本将是百户赵平。”
迎面而来几个人陆续从矮马背上翻身下来,走在前面、是个皮肤黝黑土人小娘。小娘双手合拢拜道:“家父是腾冲千户所刁把事,这段时间身体欠好;也会说汉话,便代替家父来。拜见赵将军。”
赵平依然脸诧异,想想道:“也好,只需言语相通。这位是玉石矿场徐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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