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庙里弥漫着血腥味,在香烟雾缭绕中,阴森可怖。
不过好些人似乎像长松口气似,今天杀人并不多。
就在这时,王贵忽然又尖声开口道:“左都指挥使曹隆、都司同知方敬!陆凉卫指挥使陈贞……”
个个名字念下来,大殿上死寂之后、不知何处发出“咯咯咯”牙齿碰撞声音。
朱高煦等王贵念完,说道:“你们刚才没有表态,自然也不能逼你们歃血为盟。不仅你们,天下诸地方文武,只是之前不知真相,安守本分罢;本王现在、以后也不认为你们有罪,更不是你们敌人。
软,脸上阵白阵红,坐倒在地上,口不能言。
朱高煦指着他鼻子大骂道:“本王最恨你这种人,记不得好,做事又不光明磊落,只会背地里偷偷放暗箭!你既然要和谋君弑父*臣党,那本王便成全你!”
朱高煦阵仗声势如泰山压顶,吼得王佐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
门外立刻走进来几个披坚执锐将士,将王佐按到灵位前面砖地上。他完全没有挣扎,似乎使不出力气。片刻后,军士便挥起斩马刀,王佐马上开始大叫,“嚓”地声,鲜血飞溅起来。
这时宦官王贵又道:“汉王府右长史李默,多次私通*党,传递消息,吃里扒外!斩!”
像都指挥使同知方敬,径直上书用印,大模大样地驿传公文告状,本王是很生气。但念在你不知内情,情有可原,本王也不能滥杀无辜。诸位暂且在汉王府呆着,不用去上值,等机缘巧合之时再放你们。不过家眷是可以每月来探视。”
朱高煦见没人回应,便道:“本王杀人,从来光明正大,说不杀你们,就不杀!”当然江西那家当铺掌柜、内阁首辅胡广马夫等等,有时候不用那较真、可以忘掉这些不愉快之事。
曹隆忽然跪伏在地,颤声道:“下官谢汉王,不杀之恩!”
方敬也道:“汉王胸怀四海,下官私下里十分佩服。”
……
中护卫指挥使韦达径直走过来,要过甲兵手里刀,杀气腾腾地走向李默。李默脸不断地抽搐着,震惊、畏惧、不解写在脸上,看着韦达道:“韦指挥,你撕掉婚姻,可是对不住……”
“还你刀!”韦达刀猛刺过去,李默惨叫声,刀尖已从他背上出去。韦达把抽回刀,抬起脚将其踢翻在地。那伤口马上流血如柱,地砖上染红大片,李默四肢在地上抽搐不已。
“布政使司参议韩龙谷,多次密告汉王府、沐府,斩!”
“啊……”
这时有军士拿着盛放牲口血铜盆进来,把几个人血放些在铜盆里,还拿把勺子在那里搅拌几下。接着众军士抱着瓷碗进来,开始盛那铜盆里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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