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十万大军、距离昆明城只有百多里。这阵子天气晴朗,敌军将于四至五天之后、兵临城下!
顾成问送信进来武将:“在何处抓获人?”
武将答道:“回禀大帅,平彝县卫北面十里地。那边没们驻军,末将等驻扎在曲靖军民府,前天受命到北面巡检,正好逮住此人。”
顾成沉吟片刻,说道:“你办得好。立刻刑讯活口,叫他供出联络据点在何处!”
武将抱拳拜道:“末将得令!”
那被逮信使禁不住严刑逼供,当天便招供出送信地点,位于乌撒军民府到曲靖军民府之间座夷族山寨里。或因沐府加入汉王军,西南蛮夷很多都倾向于汉王军;不过汉王府竟敢把秘密据点、设在夷族人地方,这倒有些出乎顾成意料。
凌晨时分,东边已经泛白,但太阳还没出来。光线朦胧,万物也似乎还睡眼惺忪,看不太清楚。
平彝县卫(曲靖市富源县北)山路上,哒哒哒马蹄声由远及近。路边树林里,忽然冒出队官军军士,挡在路中间,个武将对着迎面冲来两骑大喊道:“尔等是谁人马?”
无人回答,黯淡光线中,两骑起勒马,马匹嘶鸣声,继续向前冲来,不过渐渐慢下来;其中骑还发出“吁”声音。
拦路武将又喊声:“上峰是谁?搭话!”周围官军军士马上把弓箭举起来。
那两骑还是不吭声,竟然把马调头。片刻后,“砰砰砰”几声弦响,前面传来声惨叫,骑摔落下马,另骑拍马便逃。
顾成立刻调兵去那地方铲除汉王军据点!数日之后,奏报夷族山寨附近山高林密、地形复杂,让据点内人马逃跑大半。
消息泄露,于是官军无法再顺藤摸瓜、去突袭平安军营。不过汉王军令,当然被顾成扣。
……
二月春风似剪刀,在这春光明媚时光里,昆明四城上下却是片狼藉。在炮声轰鸣中,百姓大多躲在家里,市面片萧条,城里笼罩着死气沉沉气息。
大将平安放信鸽进城,送来新消息。
路中间武将拉开弓,瞄会儿,“砰”地声放箭。箭矢正中马匹,立刻响起马惨嘶,那骑士叫声,摔下马去。
“抓活!”
次日,被抓住骑士、连同他随身物品,起被官军斥候向西边送去。行人经过业已被官军占领曲靖军民府,到达昆明城外官军大营。
头发胡须白大半顾成在中军行辕里,先拿到份漆封信。他撕开看,上面用书法极好行书写着:请平将军送信给盛庸和李先生,传本王军令,严令他们死守昆明,不惜战至兵卒。
落款大明汉王朱高煦。还盖汉王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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