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沉默好会儿,吴高不禁又开口道:“汉王可愿答应老夫之请?老朽已是半截入土之人,而今丧师十万,本就该死,活下去也是无益。就此死,尚能保全京师家眷,望汉王成全!老朽必感激之至。”
朱高煦终于开口道:“你是被麾下将士所逮,很多人都亲眼见到,死不死并不会有甚影响。只需不投降就行。”
“不降,汉王放心留?”吴高有些意外地问道。
朱高煦道:“江阴侯心与作对,几次让十分头疼,说实话很生气。但江阴侯是有声誉有身份大将,应该不会做甚下作之事,这点还是很信任你。”
接下来吴高不吭声,沉默许久。
朱高煦刚走到内宅月洞门口,便看见个武将在门外,有点焦急地在那里踱来踱去。
“发生何事?”朱高煦径直问道。
武将道:“江阴侯吴高今早上趁看守士卒不备,想撞墙自尽!脑袋撞破,人也差点就死。”
朱高煦皱眉道:“本王去看看他。”
他走到外面倒罩房间屋子里,见到吴高被五花大绑在把椅子上,额头上果然有伤口,血迹已经被擦过。但此时此刻吴高看起来却很平静。
”她忽然小声说道。
朱高煦想会儿,无法尽然理解这句话,便抛诸脑后。他边在手上得寸进尺,边说着话,“以前你说,是看上你美色才靠近,想想好像你也没说错。你眼睛明亮有灵气,肌肤不仅白净光滑如缎,光泽也好像玉样、隐隐有通透之感,还有这身段更是动人。”
她身体和声音都柔软,“高煦还没厌倦?”
朱高煦摇摇头。
她又抿下朱唇,幽幽道:“总有天会变老。”
朱高煦又不动声色道:
“江阴侯。”朱高煦抱拳道。
吴高抬头看着朱高煦道:“恕不能还礼。”
军士端条凳子过来,朱高煦便在吴高面前坐下来。
吴高冷静地说道:“汉王亦知,老朽投降并非出自本意,您何不将脑袋砍下来,以儆效尤?”
“嗯……”朱高煦发出个意思不明声音。
朱高煦道:“那时还记得咱们真情实意。”
她声音渐渐吃力起来,“要不是那时浑浑噩噩,发生钟山庙里那件事,可不会让你那容易得逞。而今已经发生那多次,也不知还能怎样回绝你,唉……高煦未沐浴便罢,今日真没碰靖江王府那些女子?”
朱高煦道:“真没有!”
……次日早上,朱高煦起来得有点迟。这座带山水园林宅邸,显然是富贵人家产业,房屋和床都十分舒适,完全不是行军途中村子里破屋、或是帐篷能相提并论。
他也没忍心叫醒妙锦,让她多休息会儿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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