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瞄可不得,险些让他摔到地上去,因为信上用很粗笔,写五个大字——
“绝不娶你!”
顾浮明知道顾竹是想在没有旁人情况下和她说话,却故意在支走屋里人后,打趣他:“三弟这幅模样,可别是看上院里人。”
顾竹红脸,甚至坐不住,站起来向她解释:“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顾浮看他这老实好骗,反而不好意思继续逗他:“知道知道,故意说着玩,来来来,坐下,到底找什事?”
顾竹又坐回去,低头从衣袖中拿出封信,小小声说道:“这是子泉叫送来。”
顾浮挑挑眉:“子泉是谁?”
来比顾浮三弟还要小些,面容精致漂亮,说是粉雕玉琢也不为过。
顾浮远远看着那个少年,发现少年脸兴致缺缺,稍微有些安心。
但也只是“稍微”,因为这门亲事显然不是这个少年自己能说算,他意愿恐怕起不什作用。
顾浮跟着老夫人回家,期间老夫人问她意思,她也没有假意答应,只说对方年纪太小,自己不喜欢,但这明显不足以说服老夫人。
回到家中,顾浮开始考虑要不要等天黑再出门夜探回。
顾竹连忙解释:“就是温溪,子泉是温溪字,、在书院都是这叫他,叫习惯。”
温溪叫她三弟送来信?
顾浮接过那封信,边拆信封,边听三弟对她说:“子泉、温溪比还小岁,但他很聪明,书院里先生都夸他聪颖,文章也做得好,就是比较孩子气,还有点倔。听说、听说二姐可能要与他议亲,希望二姐别因为他脾气不好就觉得他人坏,他其实很好,前些日子不是在书院里晕过去吗,是他发现,背去找大夫……”
顾浮展开信,看着信上内容,笑出声。
顾竹见顾浮笑,还以为温溪是在信里写什有意思话,下意识瞄眼。
可长宁侯府在宣阳街,离祁天塔太近,顾浮担心会历史重演,又被国师拿落日弓撵着跑。
没等顾浮拿定注意,三弟顾竹就来找她。
顾浮不免稀奇,因为她知道,她家三弟最怕和人相处,这还是对方第次主动来找她。
顾浮让丫鬟把顾竹请进来,还招呼他过来坐下,尝尝自己这儿点心。
顾竹带着身让人敬而远之阴郁气,安静乖巧地照做,但却迟迟不说自己来找顾浮有什事,只不停地偷瞄顾浮屋里伺候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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