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傅砚起床来到七楼,发现桌上那张写自己名字纸不翼而飞。他询问
傅砚知道顾家想把顾浮嫁出去,可若顾浮真嫁人,他便不好再叫顾浮夜间来他这。
为防止好不容易得来安眠被人打断,他恐怕会采取些措施,来阻止这样事情发生。
傅砚没把话都说全,他怕太过强势,会让顾浮产生逆反心理。
谁知顾浮突然问他:“你为什会睡不着?”
傅砚微楞。
接着他又回答顾浮最初问那个问题:“陛下找,是因为最近都没怎吃药。”
“吃药?”顾浮错愕:“你身子不舒服吗?”
傅砚端起旁茶杯,说:“睡不着。”
话落,顾浮伸手抓住他手臂:“睡不着就别喝茶吧。”
“现在已经能睡着。”话是这说,可傅砚还是顺着顾浮力道放下茶杯,并看向顾浮。
夜风自七楼窗户外吹进来,吹起国师宽袖与衣摆,愈发衬得他不近凡俗。
顾浮微微屏息,接着张口就来:“怎说也是个姑娘家,怎好跟人打听外男名字。”
然而这话她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国师。
所以国师脸色没有半分回暖,只丢下两个字:“傅砚。”
顾浮过几息才反应过来,追上去问:“具体是哪两个字?”
顾浮接着说道:“先弄清楚你为什睡不着,才好找到你待在身边就能睡着原因不是吗?”
傅砚沉默许久,最后避开顾浮视线,站起身朝楼梯口走去:“时间不早,你该回去。”
顾浮看着他背影,明白这是不想说意思。
可傅砚越是不说,顾浮就越是好奇,她看向桌上写傅砚名字那张纸,心里有预感,总有天傅砚会亲口把自己睡不着原因告诉她。
别问为什,问就是自信。
顾浮被他直直看会儿才反应过来:“因为?”
傅砚点头:“只要在你身边待上阵子,就能夜安眠,所以之前问过你,你身上是不是有什别人没有东西。”
顾浮闻言,先是嗅嗅自己手臂,然后又站起身,原地转圈:“应该……没有吧。”
傅砚这几日直在观察,自然知道顾浮身上并无任何异常之处,可他还是对顾浮说道:“你最好是能找出来,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怕是要将这样日子直持续下去。
傅砚在桌案前坐下,铺纸提笔,写下自己名字。
劲瘦字体凤泊鸾漂、力透纸背,顾浮看喜欢,口中不自觉念道:“傅砚,傅望昔。”
顾浮声音雌雄莫辨,此刻低声呢喃,听起来格外暧昧。
傅砚垂眸,看不清眼底情绪,直到顾浮问他:“能写写名字吗?”
傅砚才抬起眼,冷酷无情地回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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