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坐在旁乖巧喝茶:这要是定,谁还管荒唐不荒唐呢。
……
“国师大人,陛下召你入宫,还是顾侯事情。”
依旧是祁天塔,依旧是李于铭,依旧是来叫傅砚入宫商量顾浮事情,不过这回,傅砚没有拒绝。
傅砚身后,顾浮箜篌被摔到地上,雕刻有祥云花卉图案曲木拦腰摔成两截,他平日批阅奏报桌
顾浮:“那最后选出来人……”
皇帝若真为他和顾浮赐婚怎办?
然而话没说完,顾浮就自己想明白:将近年投选,只说找未婚男子,可没说投选期间不能成婚,且明面说是挑选出全京城最优秀男子,总不能成亲就说人不优秀所以把人筛掉吧?这说不过去。
就算事先说好不能成婚,不是还能先过定吗?
皇帝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拆掉人家定好婚事啊。
,虽说长幼有序,可规矩是死,是人定,自然也能变通,她当初故意这说,只是为吓顾诗诗,就和她拿祖母给父亲找续弦事情吓杨姨娘样。
初次见面两人经过这番问答,关系微妙地拉近不少。
皇后也不说自己要帮顾浮,只在思索后提出,要从全京城未婚男子中给顾浮挑选夫婿,还貌似不经意地说:“要是运气不错,能耗掉年。”
顾浮觉得悬:“长公主都没有过这般待遇,陛下如何会肯为弄这出?”
太不实际。
顾浮越想越觉得这个注意可行,要是被陛下给识破……那就识破再说吧。
马车在顾府门口停下,顾启铮还没回来,顾浮就先去老夫人那,让老夫人先停停,别再给她挑选夫家。
老夫人不明所以,顾浮和她说皇后要给她选夫婿事情,还说皇后准备弄场大,但没让老夫人知道这场大戏注定不会以她嫁人作为结局。
饶是老夫人这种见过大风大浪人,也不免震惊:“这、这怎可能。”
顾启铮回来听顾浮说起这事,也是样反应:“荒唐!”
“如果这做能赚钱呢?”皇后问。
顾浮顿时脸“你要说这个可就精神”表情。
顾浮毕竟是北境军前统帅,没人比她更清楚,朝廷这些年向北境拨发军资是次比次晚,按说东部境外与大庸各地贸易往来频繁,关税没少收,不该如此捉襟见肘,偏偏陛下在前年下旨开凿新运河,去年又撞上西南带蝗灾,百姓颗粒无收,英王带兵赈灾后,国库真有点撑不住。
要能从京城世家大族手里捞钱,皇帝绝对不会手软。
皇后还告诉顾浮:“军造司制出种纸笺,本想用以替代银票,可惜造价太高被否,如今倒是用得上,可高价卖出供人投选,还不怕被人仿冒,世家大族若想要自家子弟脱颖而出,必得耗费不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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