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心里想着有伤风化,身体却格外诚实,偷偷跟着傅砚出宫,块乘上马车。
马车驶离宫门,不会儿就到宣阳街隔壁兴乐街。
马车在兴乐街座大宅子门前停下。
道路两端提前清场又设路障,所以街上并没有其他人。
顾浮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并未悬挂牌匾大门,问:“这是哪?”
幕篱,跑到门口,脚步非常轻快——她太久没和人对打过架,刚刚那通打,打得她非常痛快。
可傅砚却与她截然相反,感到无比憋闷。
在顾浮看不到时候,傅砚收集许多有关顾浮在北境从军情报和信息,可无论翻多少书册军报,阅览多少文字记叙,都没有方才亲眼看见顾浮持刀舞枪碾压数名大将来震撼。
傅砚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京都这块繁华地根本不够顾浮施展,她若为男子,必可累积不世之功,名垂青史,而不是只有短短五年军旅生涯,得后世句“英年早逝”叹息。
哪怕顾浮说她如今还有别事情想要去做,傅砚依旧为她感到不平。
傅砚告诉她:“忠顺侯府。”
顾浮讶异。
这是……她府邸?
无处发泄郁闷让傅砚按捺不住来找她,带她出宫。
顾浮奇怪,问他去哪。
傅砚说:“看礼物。”
思想肮脏顾浮:“……”
青天白日,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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