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声音嚷嚷着那不是刺客,而是鬼魂,不然怎会到现在都抓不到人。
还有说书先生把此事编纂,添不少乱七八糟情节上去,说国师大人怎可能失手,那箭定是瞄准刺客,可惜刺客不是人是鬼,所以箭矢才会穿透刺客落到英王身上去。
围块讨论姑娘里面,有个家住仁安巷姑娘还说:“绝对是真,就去年腊八晚上,看到有个黑影在屋外窗户边,吓得险些哭,后来壮起胆子去开窗,外头却什都没有,你
因为叶花得陛下口谕,无论白天黑夜,但凡顾浮在,他们俩就必须时时留意,不能再叫他们没规矩。
那他还费事换什桌椅?
顾浮不知道这事,见叶得闲也不下楼,还好奇问他:“在这待着做什?”
叶憋半天憋出句:“是陛下意思,叫看着你们二位。”
顾浮猛地扭头看向傅砚,傅砚点点头,顾浮这才明白皇帝是真铁心,说什也不许他们再胡来。
生,他们只是绕路,然后就路平安无事地到家。
到家后顾浮又帮着穆青瑶整理契书和账册,顺道在穆青瑶这里用晚饭。
等把事情都忙完,顾浮回飞雀阁换衣服,准备去祁天塔。
翻窗离开之前,绿竹还特意叮嘱她:“姑娘,记得早些回来。”
顾浮:“……”
顾浮为此弹个时辰箜篌,自以为是在借乐抒情,表达满腔悲愤,却不知叶被折磨有多想从楼上跳下去,反倒是外头屋檐上秘阁武卫,早早就听习惯,此刻再听,连呼吸都不带乱。
按说解馋,两人都该消停些,偏偏皇帝发火让他们罚跪,还叫叶待在他们身边盯梢,反倒叫两人又惦记起那事。
或许皇帝说没错,这两人就是叛逆,越不让他们干什,他们就越想干什。
翌日,顾浮入宫上课,有姑娘在讨论昨日选麟票数,也有姑娘相互带自己买到画像来做交换互通有无,还有几个姑娘聚在块,说起京城这几日被总结出来种种奇异怪事——
比如去年腊八,英王府遭刺客,英王还险些被国师当成刺客箭射死,那刺客至今也没抓到,但听说自那之后,常有住在宣阳街人表示,能听见自家屋顶被人踩踏声音,可出来看又什都没有。
顾浮算是知道,表面上李于铭是秘阁指挥使,暗地里傅砚是秘阁头头,但实际上,皇帝才是秘阁真正主人,声令下,全都盯着不让她在祁天塔过夜。
绝。
然而顾浮没想到,更绝还在后头。
傅砚曾经想过,把自己常用那张矮桌换掉,换成半人高桌椅,这样就能把顾浮抱腿上坐。
可等桌椅被搬上祁天塔第七层,傅砚又将桌椅扔到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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