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不会,因为他那会儿喜欢棠沐沐,喜欢到山崩地裂,至死不渝。
结果转头他就发现棠沐沐脚踩两条……很多条船,他所谓喜欢,不过就是大哥眼中笑话。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他大哥都是对。
若当初,自己要是听大哥话,接受自己与顾二婚约……
温溪猛地打个激灵,抬手往自己脸上拍两下:想什呢,顾二如今可是有婚约在身人,且他家出尔反尔退婚事,即便顾二和国师婚事吹,恐怕也没他什事。
“这样啊。”魏文衿看着温溪眼中充满怜悯。
原来不是温溪任性错过忠顺侯,而是人忠顺侯根本看不上温溪。
温溪被怜悯目光看着,心里火蹭蹭蹭往上窜,当即拍桌而起:“不喝,喝什茶,找先生去。”
温溪先生就是魏文衿爷爷——魏太傅。
魏文衿正躲着家里人呢,怎敢让这小子跑去自己家,bao露自己行踪,立马就伸手把人拉住,好声好气地道歉。
闭眼,道:“叫太医过来给看看。”
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着凉生病,北境可就去不成。
新年头天,有人沉浸在新发现之中,有人琢磨着怎跑去北境,还有人,为不被家中长辈逼去相亲,才过中午就迫不及待地跑出家门,坐茶楼里听人说书,消磨时间。
温溪和魏太傅孙子魏文衿,两人先是同被棠沐沐欺骗感情,如今又被两家家长起逼着相看姑娘,可谓是名副其实难兄难弟。
为避免被家里人抓回去,俩人没带随从,挥退酒楼小厮后,雅间里就剩他们两个。
这想着,温溪心里越发难受起来。
倒也不是说他忽然就喜欢上顾浮,只是少年人对自己曾经看走眼感到懊恼。
温溪冷哼声,由着魏文衿给自己端茶倒水。
可即便是魏文衿做足姿态,温溪心里依旧不高兴。
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不高兴,而且他还想起大哥温江曾经对他说过句话——
“错过顾二,你定会后悔。”
他当时是怎回?
楼大堂,说书人正在讲忠顺侯女扮男装去北境从军事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听着不仅惊险刺激扣人心弦,还很叫人动容。
魏文衿听着听着,突然说道:“你爹娘是不是险些就把你嫁到顾家去?”
正在喝茶温溪被茶水呛得直咳嗽,好不容易停下来,他擦着嘴道:“什叫嫁过去?”
魏文衿:“不然呢?叫忠顺侯嫁给你?没看人国师都住进侯府吗”
“这都什跟什啊。”温溪抽着嘴角,道:“跟二哥——就是顾二,只是兄弟,当初还是她教如何说服爹娘退婚,们俩根本没影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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