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顾浮打起伞,说道:“们成亲后第二天就搬过来,因为比起国师府,你更喜欢这里。”
傅砚跟着顾浮进入侯府,过会儿他才停下脚步,对顾浮道:“这三日,去国师府住。”
顾浮没及时停下脚步,反应过来后先把伞移到傅砚头顶,然后才走到伞下,问他:“为什?”
傅砚注意到顾浮无意间举动,话音微顿:“跟你成亲人不是。”
顾浮明白:“你觉得你和他,不是同个人?”
知道眼前人就是傅砚后,顾浮态度也变。
她看眼傅砚,小声嘀咕:“你说你要是肯显老些,不就早猜到吗。”
偏偏傅砚这些年来都没怎变过,唯显眼变化——就是那个耳洞,还是顾浮亲手留下。
偶尔顾浮也会忍不住怀疑,她家望昔可别真是个不老不死神仙。
傅砚蹙着眉头,显然他也听懂目前情况,但和顾浮不同,他还是不信。
堆,顾浮才理解司涯话究竟是什意思——
因为各种顾浮听不懂原因,如今这个时间傅砚和九年前傅砚相互对调去属于对方时间。
也就是说,此刻出现在这里傅砚,是二十五岁,还不认识顾浮傅砚。
趁着司涯口渴喝茶间隙,顾浮说句:“原来师兄你也不完全是个江湖骗子啊。”
司涯被茶水呛得直咳嗽:“那怎能叫骗呢!”
傅砚:“嗯,所以们不是夫妻,也不应该住在你这里。”
顾浮扯扯嘴角:“你这算是避嫌?”
傅砚点头。
可顾浮知道,傅砚并
因为他根本不认识顾浮,司涯虽是他师兄,但因为这个师兄谎话张口就来,所以他话在傅砚这里并没有什可信度,于是他问顾浮:“你如何能证明你们话都是真?”
这有什难证明,顾浮带着傅砚出门,坐马车到宣阳街,掀开车窗帘子,让他看眼国师府。
国师府所在位置原先是祁天塔,后来被英王给烧。
除非神仙下凡,不然恐怕没人能在夜之间将祁天塔夷为平地,并在祁天塔旧址上修建出座府邸来。
马车并未在国师府门前停下,而是绕圈,转头又回到距离宣阳街不远忠顺侯府。
顾浮:“那师兄可有办法,将望昔换回来?”
“不用着急。”司涯缓口气,说:“时星逆转不过三日,三日后就能换回来,这三日留你府上,保管不会出任何意外。”
“那就劳烦师兄。”顾浮表面应得爽快,心里知道司涯不靠谱,叫叶带司涯去休息同时,也让秘阁人看紧司涯,决不让他在出现意外后逃之夭夭。
顾浮带着傅砚会见司涯地方是间茶室。
司涯离开后,茶室里就只剩下顾浮和傅砚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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