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话缓缓地悬浮在不大空间当中,宛若平静呓语。
“唯不同是们把那天定义为‘结束’,而牠则是,定义为‘重生’。所以真要说起来,最后能否彻底打破牠妄想,相助理工作才是真正任重道远,你们说是不是?”
个字个字落入耳中,相嘉言指尖已经
递去时候嘴角充满讥诮弧度:“字还是如既往丑。”
冀松接过,整个手难免有些颤抖,脸色已经完全地沉下来:“上次爆炸……牠果然没有死。”
“没死,但应该伤得挺重。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久才重新露面,更不至于气急败坏地,着急想要找算账。”应奚泽侧眸看向窗外,斑驳景色落入浅色瞳孔当中,冷漠神态陆离莫测。
耳边发丝柔软地擦过脸颊。
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他发色比起几年前已经明显地又淡很多,甚至有种隐约透明感。
活,也不可避免地让他感受到对不少人类情感逐渐缺失。
不过,他本人倒是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不好。
车厢内时间安静下来。
应奚泽想想还是说句:“专门跑这趟,麻烦您。”
冀松也习惯应奚泽这样冷冷淡淡态度,笑笑:“不麻烦,本来过来宁城就是为找你,倒是省再去跟研究院那些人应酬。”
相嘉言坐在副驾驶座上听着两人对话。
看着后视镜中应奚泽,他本想说什,然而顿顿嘴角,到底还是把后面话咽下去。
“所以说,这次陈山地窟发生异化体泄漏事件,就是牠特意为你安排‘礼物’?”微妙停顿后,冀松皱皱眉,“牠总喜欢总这种毫无意义事。”
“牠怕,不敢过分接近,当然也只敢使用这种幼稚方式。而且在牠看来,这些或许并不是毫无意义。”
应奚泽缓缓地靠在后座,眼底神色随着外面飞逝景色也有些游离,“老师,‘量变引起质变’道理当初还是你教给。不管会否受到感染,牠只是想找到所有机会进行尝试而已。零号不过是在跟相助理样等待同样时机,当承受不住基因过载之后,迟早总是会彻底爆发。”
说到这里他语调微微沉,嘴角弧度也跟着收敛起来:“所以,你这次见到零号?”
个许久没有听人提起称呼忽然擦过耳边,连应奚泽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气息跟着豁然沉。
直到在不自觉散发精神威压之下,私家车因为司机手上控制不住颤抖而隐约震震。
车辆突兀晃动让应奚泽这才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收敛起精神力:“不算见到,但可以确定是牠。”
应奚泽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已经皱成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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