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忽然空,针管毫无预兆下被人从后方抽走。
然后就听到宿封舟声音:“你做检测就好,采血这种事情来帮忙。”
光听这语调显得相当自然,应奚泽稍稍愣下神,再抬头看去时候男人高挑身影已经拦在他跟前。
宿封舟显然也是第次做这种服务性质工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故作温柔地跟别人说话,但也在面对群众时尽可能地保持着嘴角友善弧度:“别害怕同志,点都不疼,相信马上就好。”
应奚泽看眼检测台前小姑娘,显然是好不容易才做好思想准备工作,这个时候被宿封舟这样皮笑肉不笑地眼扫过,整个人忽然之间反而抖得更厉害:“……”
总觉得好像快被吓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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