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问题。”应奚泽扫眼手机上前几秒还在七组群里发过消息宿封舟,顿顿说,“问问。”
去之后好像就基本上没有好好睡过觉。
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彼此分开后这段日子到底谁过得比较辛苦。
“应工,刚说你有听到吗?”
“嗯?”应奚泽听到有人叫他,才转头看过去。
叫他是这几天同在项目组里年轻科研专家,见状也知道应奚泽刚才显然没有听他们对话,清清嗓子非常有耐心地重复遍:“刚才老刘说,他在平城出入要塞朋友给他说件事,就挺玄乎。听说你跟七组人比较熟,看看能不能问下具体情况。”
应奚泽:“什事?”
“现在不是已经切断城区内部跟外面所有通讯网络吗,之前每三四天都会有联络员来出入要塞那里交流内部情况,给外面带去情报。但是现在,驻扎岗哨部队却说自从五天前交流过最后次之后,外面就再也没有安排人进行联系过。”年轻专家说到这里,表情间也有些微妙,“说真,虽然大家都是自发请愿留在这里,可如果外面人真直接选择放弃平城这片区域,还是会叫人感到寒心。”
“直没再来过?”应奚泽倒是第次听说这件事,想想说,“放弃平城是不可能,毕竟冀院长还在这里。”
不得不说这个回答却是现实又客观,下子就把年轻专家给说服:“也对,放弃谁也不可能放弃冀院长。”
但是这样想,却是更加疑惑:“但是也不对啊,那为什没有再安排联络员过来?不至于对们内部处理这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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