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新闻》则在5月15日写道:“只要病患轻轻咳嗽声,其他人不小心吸进空气中飞沫就会感染艾滋病。”
才不过个礼拜,该报又写道:“上星期,关于艾滋病会通过飞沫传染报道披露后,大众陷入歇斯底里恐慌状态。报社对此郑重声明:关于唾液会传播艾滋病,纯属无稽之谈。”
下这样,下那样,他们该相信谁?
最后还是保罗拿起酒杯。
“干,你们这些笨蛋。喝就喝,有这难吗?”
拉许欧克羞赧不已:“噢,只是……喝小口,对不起……”
“怎样?”赛尔波插嘴,听起来非常不爽,“他喝过,你就不喝啦?啊?”
大家看着班特。他犹豫不决。
黑死病阴影再度笼罩着他们,就像楔子样,越收越紧。
所有信息,都是双重。
历在目,“几乎要忘……”
忽然,他转向本杰明,口吻简直不可理喻,是要挑衅,还是要献殷勤?是挑逗,还是只为告诉本杰明,自己也受得苦?
“最糟是,这些臭老头老问叫什名字。你懂吗?就像嫖客问妓女花名样!”
保罗翻个白眼。
“老天爷,你这小公主病啊!被你讲得像世界末日样!在座各位谁不是三不五时被臭老头占有?这样会死吗?班班,你这小心肝,你怎跟他说?”
他饮而尽,涓滴不剩。
然后将酒杯锵声放回桌上,擦擦嘴角。
“真好喝!走,们上‘五彩碎花’去!”
进舞厅,保罗与赛尔波立刻见到几个熟人,瞬间消失在人群中。拉许欧克已过在夜店打滚年纪,选择早早回家休息。班特烂醉如泥,
《快捷报》写道:“每五个有性行为同性恋者,就有人染病。”《今日新闻》更用整版,刊登个匿名而猥琐不堪男性背影,搭配两行冰冷且毫无感情大字:“半年内,瑞典境内艾滋病例呈倍数增长。他,只求活命,痛悔年少轻狂。”
另方面,医学界试图放出信息:正常情况下社交行为,不会传播艾滋病原,更不会通过食物与空气传播。
可是,要怎知道会不会传染?众说纷纭,到底该相信谁?
5月24日篇访谈中,研究人员保证:“没有证据显示蚊虫会传播艾滋病原。”然后不到个星期,《快捷报》又刊出斗大头条:《蚊子会传播艾滋病!》
内页照片是只又大又肥蚊子,好不吓人!
班特露出个微笑,又演起欲火焚身小娘娘腔。“叫汤玛斯,好……爽……”
所有人哄堂大笑。危机解除。
“喂,本少爷酒杯跑哪儿去啦?”
班特这时才发现,拉许欧克喝他酒。他脸色顿时沉。
“你好大胆子,敢喝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