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知道。”父亲不满地哼
声，难掩心中不悦。
本杰明继续说下去：“已经告诉他们，不再是见证人。”
他竟然就这
说。
母亲开始啜泣起来，但还是继续吃着蛋糕。
父亲气得不
“是
。已经确定。”
他们继续吃着。本杰明又将小块蛋糕递到母亲面前。她没有动那块蛋糕。
“总是有解药。”她用餐巾纸擦擦嘴角。
“不，妈妈，”本杰明保持冷静，“决定就是这样。”
此时，英格玛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绝望与愤懑。
“去拿咖啡。”他连忙闪进厨房。
这是父母第次来找他，情况有点尴尬。他告诉自己，这很正常，自从他摊牌以后，他和父亲就不曾说过话。
他把咖啡端进来，倒在杯里。大家喝起咖啡，吃着蛋糕。
他们安静地把盘子拿在手中，声不吭。餐桌前只有汤匙触及盘子声响。母亲啜口咖啡，父亲则又清清喉咙。
本杰明认为他必须打破这片紧张沉默。他们必须正视对方，平心静气谈谈他所做决定，以及发生切。
丽塔说。
两人不由得脸红。本杰明注视着他们，眼神无比温柔。
“们这边没有花瓶，”他边说边把装在水杯里玫瑰花放在桌上，“所以，想，就用杯子装吧。”
“是，这样也挺好。”布丽塔连忙接话。
花朵直往玻璃杯壁下垂，本杰明不得不把花茎靠在墙上。随后，他又把装在小盘子上蛋糕端进来。
“孩子……你身上真带着块肉中刺！这是上帝对你试炼！”
本杰明注视着父亲。他是如此优雅、温暖而慈爱。
如果他能够解释，自己实在没别选择，如果他可以让父母解自己处境就好。他真走投无路！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对父母解释这些。
“爸，已经跟教会长辈们谈过。”他简短且毫不迟疑地说。
他转向父亲：“你和妈谈过吗？”
“是。”
父亲没有多说，他用手指指嘴巴，表示自己正在咀嚼。
当他终于吞下嘴里食物，平静、没有愤怒、不带责难意味地问：“你确定吗？完全确定吗？”
本杰明直视父亲眼神，对他竟能如此平静而感到惊讶不已。
“蛋糕看起来好吃极，可不是每天都有蛋糕吃呢！”
“确，确……”父亲边附和，边找地方坐下。母亲问本杰明，需不需要帮忙煮咖啡。本杰明则满不在乎地说，他早就把咖啡机准备好，不用担心，坐下吧！
“爸，你就坐床上吧！和妈妈坐椅子上。”
英格玛犹豫不决，恐惧不安地瞧着床铺，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
本杰明从眼角瞥见父亲坐姿。他坐相显得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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