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让他们加点糖?”
喻泛:“不用,你喝吧,觉得荔枝更好喝。”
“嗯。”于是晏汀予继续用这根吸管喝抹茶奶茶。
服务生匆忙赶到:“先生,你再要杯什?”
汤垣移开目光,朝服务生微笑:“哈哈不用。”
到火锅店,汤垣点花胶鸡和川辣鸳鸯锅。
这家店奶茶也非常出名,他们又人点杯。
喻泛要荔枝味奶茶,晏汀予对甜食般,要无糖抹茶。
原本喻泛觉得他点口味骑绝尘,谁料奶茶上来,他这份白单调,倒是晏汀予那杯浓郁诱人。
晏汀予刚插吸管抿口,就看见喻泛期待眼神。
晏汀予心理素质怎这好,明明是因为他们在房里说骚话,说擦枪走火,为消火才洗澡。
潘窦疑惑:“可咱要去吃火锅啊,吃完还得身味儿,都忍着回来再洗呢。”
晏汀予:“没事,再洗次。”
喻泛吞下口水。
你最好是因为火锅洗澡,不是因为回来再叫次什。
滞目光,有点想笑,他用浴巾稍微掩住:“冒泡赛之后吧,先下去吃火锅,去冲下,你换衣服。”
喻泛回神:“?”
冒泡赛之后干什?
你说清楚啊!
二十分钟后,晏汀予和喻泛终于来到楼下。
他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心底总还是觉得自己想多。
晏总之前说过,希望晏汀予早点结婚生孩子,他和老婆趁着身体好,可以帮忙带。
汤垣还打趣:“您家哪还用亲自带。”保姆都可以雇七八个。
晏秦越倒很严肃道:“要带,不亲自带感情不深,将来会遗憾。”
如果晏汀予和喻
晏汀予侧头轻声问他:“想喝?”
喻泛点点头。
汤垣眼尖看到,立刻道:“服务生,再来杯”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晏汀予将自己这杯递过去,喻泛毫不嫌弃,低头含住吸管,喝大口。
喻泛蹙眉:“有点苦。”
潘窦点点头,然后神情不解地看向喻泛:“喻哥,你是嫌头顶那撮毛难看,要把它薅秃吗?”
喻泛木着脸放下手:“头发太多,打薄点,有事?”
“没事。”潘窦摇摇头,羡艳地摸摸自己发际线:“旱旱死,涝涝死。”
汤垣:“别贫,赶紧走,那家店可难订。”
其实当天订根本是订不到,他还是托老板朋友关系,才抢到个包间。
晏汀予穿身深色卫衣,喻泛则换件休闲衬衫。
潘窦等肚子咕咕叫,忍不住道:“你俩怎这队长你还洗澡?”
喻泛立刻抓抓头顶翘起卷毛掩饰。
“嗯。”晏汀予神色如常,轻描淡写道,“出汗。”
喻泛边攥紧手指,边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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