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在意。因为他们拥有
道德只有这
点点。
时间，
要兼顾学习、工作和育儿，实在受不
，就回娘家。起初打算在那里住到孩子上小学，因为妈妈身体突然出问题，就住到现在。去年妈妈去世，现在这里只有和孩子两个人。
在市中心中学工作几年，最近换到疗养院。学校因为生源不足而与其他地方合并，这是无可奈何现实。配餐指导工作是决定怎样分配资源，先分给谁，在学校里重要性仅次于“成绩”。每个月分发“本月食谱”是唯发给全校孩子家校联络单。有孩子把食谱当成书来妥善保管，有孩子把它放在塑料文件袋里，贴在书桌上。青春期孩子们对食物执着真是非同小可。
——那难吃东西？
名大学同学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贬低“配餐”。笑着回答说：
——孩子们在学校里还能有什乐趣？就是盼着到配餐时间。吃完配餐去小卖店买面包和冰激凌。
不论在职场，还是在家里，做饭都是劳动，有时还是繁重劳动。即使非常简单食物，里面也要包含购物、储存、清洗、择菜、调理、烹饪、丢弃等过程。为几百人准备餐食，回到家里疲惫不堪，至于自己，很多时候就用泡面或面包填饱肚子。营养师就是每天都要听“万人饮食意见”职业。如果在配餐食谱中加入热狗或炸猪排，迎合孩子们口味，老师们就会抱怨。如果加入冬葵汤或马蹄菜满足老师们胃口，孩子们又不喜欢。因为预算问题而搭配朴素餐食话，有人就会怀疑道德，大发牢骚。曾为此伤心不已。有男生瞒着班主任老师，偷偷拿着餐盘去外面，只是因为懒得返还，就把餐盘扔出学校围墙，从而引起民怨。这都算是小事。食材验收书、交易清单，等等，需要承担行政业务也很多。因为是合同制，在配餐满意度调查期间或运营委员会监督期间，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敏感，更加细致地检查厨房状态。有次，听到阿姨们边洗碗边窃窃私语：
——天啊，好累，为什要这敏感？
——别说，独自生活女人就这样。
——所以才离婚吧。
医院餐厅要为不同患者提供不同食谱，需要留意事情更多。当食物成为毒药时候，甚至会导致患者休克而死。疗养院里有很多身体不便老人。他们经历过战争，解战争，仍然处于战争状态。像所有人群样，他们中间有好人，也有不好人。脸固执地展示出奇怪食欲，你要是讨好他，他对你说平语；你以公事公办态度对他们，他会教训你。明明饭后没什事可做，却偏偏要插队，动不动就强调长幼有序，这样人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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