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轻男性举动都受到严密监控,染患这种足以和黑死病、瘟疫相提并论不治恶疾,只能躺在医院里,像活死人样吸干医疗资源。
医院其他部门也弥漫着这种声音:“这些人获得这多资源,们却什都没有!这样对吗?公平吗?”
这些——很抱歉,但确罪有应得人——竟然还要浪费这多社会资源及医疗经费,想到这种事,
“可是们还不确定,不是吗?”
本杰明试着再次拥抱拉斯穆斯,拉斯穆斯抽搐下,重重地在本杰明脸颊上赏个耳光。
“说——不要碰!”他尖叫着,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他似乎就要崩溃,“让人恶心!让人恶心!”
他极度自卑地吐出这句话。
从让人恶心变得让人更恶心,再变成最恶心!
“去你,都还没长大成人呢!这太不公平!”
“同意,这真很不公平。”
“搞得现在只能整天疑神疑鬼,怎样都觉得不对劲!”
“解……”
其实,本杰明自己也会疑神疑鬼。吞东西时候,喉咙会不会痛?淋巴结有没有肿胀?为什没来由地咳嗽起来?会不会头痛?皮肤上这块怪怪斑点是怎回事?斑出现在这里正常吗?
受伤害。但他触碰却让拉斯穆斯全身冷硬起来。
“别碰!”
本杰明想要再抱他下。
“说,别碰!”
拉斯穆斯躲开他怀抱,本杰明只能双手抱在胸前。
最初几年总算熬过去。
像拉斯穆斯与保罗这类病患,只要还能够来到罗斯勒海关医院开放门诊中心,接受雪蒂、琳达等护士诊疗,感觉就还有那点生机、点希望。
但是当他们连周末都必须接受诊疗时候,就必须送进观察中心,只能被留院察看。
罗斯勒海关医院观察中心,遂成为照料新入院艾滋病患专责部门。
重新整建过观察中心,附设相当完善用餐室,这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极为刺眼。同时院方也试着录用有着正确、包容态度护士。然而其他部门职员,见到医院竟投下如此可观医疗资源,只为照料那些突然之间密集进出医院、传染逐渐恶化、症状越发恐怖、使人感到浑身不舒服行为异常者,大家心里都非常不是滋味。
本杰明完全明白拉斯穆斯在想什。
“完全睡不着,只能直想,想又想!”
“现在难道不能抱抱你吗?”
“别碰,你会被传染!”
“想,早就被传染。”
“不想变成垃圾!”
“拜托,亲爱拉斯穆斯,你不会被当成垃圾丢掉!”
当拉斯穆斯确定染病后,每天夜里,他们几乎都会争吵。
“变瘦。”
“你直都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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