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波拍拍他肩膀,安抚他。
“你认不出那男生吗?他就是彼得啊,班特在表演艺术学院同学。”
本杰明这才认出对方是谁,点点头。他曾在班特陪同下见过彼得好几次,有那两次,彼得甚至还来到保罗家里,与他
“根据保罗亲笔所写指示,这是要留给……”年轻男子取出张折叠过小纸片,本杰明还认得保罗那颤抖笔迹,“屁股又窄又小男子!想,这位先生应该不乐意接受这个称号吧?”
接待员朝身材壮得多赛尔波点点头。
“噢,”赛尔波咕哝,“他竟然还在坟墓里羞辱们,真是太过分。”
本杰明接过海绵椅垫,坐在上面。
“你应该知道,这玩意儿算是赃物吧?”赛尔波对他耳语,“这本该是市议会公物啊!”
他转过身来。
“不管怎样,是这样相信。”
赛尔波对本杰明眨眨眼。
“或者说……他就是喜欢少数民族。”
参加葬礼来宾坐在舞台前,椅子就像剧院那样成排摆放着。台上,道红色帘幕紧闭。位肌肉结实年轻男子协助来宾就座,本杰明认出,这人正是性平会办公室附设派对会场服务生。他见到本杰明和赛尔波,就走到他们面前,表示已经为两人预留座位,要带他们就座。
字不就叫保罗吗?”
“对啊,没错。这可是他自己决定名字。”
“可是,那些叫他史蒂芬人呢,他们又是怎回事?”
赛尔波不耐烦地摇摇手,就像保罗招牌动作那样。
“哎呀,他们应该是亲戚还是什之类。不要少见多怪嘛,老天爷!”
“保罗喜欢在剧院举行葬礼,他就是这样。”
“是啊,他布这个局已经布好几年。”赛尔波回答。
他听起来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
位身穿笔挺西装、头发卷曲年轻男孩来到帷幕前,宣布葬礼正式开始。看到西装,本杰明皱起眉头,那不正是自己当年执行任务时穿西装吗?保罗是怎偷去?
“那明明就是!”他恼怒地向赛尔波耳语。
他带两人来到小区座位,这区座椅还特意用丝绸围起来。
本杰明实在忍俊不禁,笑出来。
“保罗还弄个贵宾席啊。”
赛尔波微笑,不过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因为这就是保罗贯作风。
“根据指示,必须将这个留给您。”带位年轻男子继续说着,并且把保罗那块海绵制甜甜圈状坐垫交给本杰明。本杰明愣在原地,搞不懂是怎回事。
他模仿保罗抑扬顿挫,哈哈大笑。
“看在上帝分上,在被冻死以前,快把门关好吧。”
本杰明跟着赛尔波走进室内,还是难掩惊讶。
“他总是犹太人,没错吧?”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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